男人沉哑提醒:“太太,分心了。”
“需要接受惩罚。”
注意力瞬间被抢回,沈棠眼眶瞬间湿润。
她做错什么了?要被这么对待。
不甘心被捉弄,于是,沈棠回敬般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
这一下算报复,力度不轻,明天肯定是会留下印子的。
其实沈棠咬完就有点后悔了,今夜的闻鹤之疯的可怕,她不应该再去惹他。
但心中某个角落,竟然又开始暗暗期待起闻鹤之会有什么样的的反应。
他会生气吗?
明天会顶着这个牙印去上班吗?
但没想到的是,闻鹤之只是温和地笑了笑,问:“太太,这是在标记自己的所属地吗?”
沈棠一愣,不知道他怎么想到这层的。
“我又不是狗,为什么要标记领地?”
话音落地,有三秒钟的寂静。
男人眸底的笑收住,闪过一丝她看不懂情绪,但很快化为更深沉的暗涌,快到沈棠几乎怀疑自己看错。
闻鹤之盯着她,像是黑暗中盯着猎物的蛇,慢条斯理地咬了下,“哦,那看来我是。”
沈棠:“?”
之后的时间,闻鹤之一直身体力行地向她践行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暴风雨短暂停歇。
事实证明,资本家剥削起人来毫不手软。
沈棠像是不眠不休加了两天两夜的班,腰酸腿软直接跪倒在床边。
地毯柔软厚实,倒也没真摔疼,手指却在刚才险些坠落时下意识地抓住了什么东西当作依靠。
等她反应过来时,掌心里的突兀像是复活般在她手中跳跃。
“看来太太对我刚才的表现,不太满意。”
她对上了男人眼底克制的暗。欲,声带像是生了锈的旧条,不出任何声音。
好像现在说什么,理由都不足够让人信服。
走神的间隙,男人有力的臂膀穿过膝弯,将她从柔软地毯上腾空抱起,绝对的身高差,轻松的像抱小孩一样。
安安稳稳,异军突。起。
“……你别……”
沈棠惊呼一声,是从未到过的高度,酸胀感袭上尾椎,酥酥麻麻。
明天还要上班。
虽然项目被许复莉抢了,但调查和后续一应事项她得亲自跟。
沈棠撑手试图推开男人,“我想去洗澡。”
“好,我抱你过去。”
男人很体贴,迈着长腿,往浴室走去。
丝毫没有察觉任何不妥。
套房大的几乎可以养一匹马,床和浴室的距离像是有一公里那样漫长。
双脚悬空,不可控的身高差和走路时颠簸剧烈失重感,让沈棠好几次险些滑落。
又因为实在是害怕摔下来,不得不双手抱紧他。
一步一步。
分不清是故意,还是纯折磨。
“沈棠,你在抖。”闻鹤之平静地陈述。
沈棠已经很难再分心去回答他了。
这一夜,暴雨倾盆,蚀。骨。焚。身。
水汽氤氲的浴缸里、全身镜前、又或者是洗手台上。
抛弃一切理智。
一直到凌晨四点,天光乍亮,暴雨停歇。
沈棠累的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男人将自己抱到浴室里,水雾气伴随着花洒从中间冒出,像是走入迷雾。
“窸窸窣窣”从身上缓缓流过,像催眠曲。
男人冲洗时细致体贴,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心脏像是被敲打成了一块柔软的糯米团,沈棠竟然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