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谢京鹤的保镖个个身材魁梧,手臂上纹着狰狞纹身,凶神恶煞的脸上带着杀气。
楼昭收回视线看到江言初脸上,恼怒地质问,“你围他干什么?放他们离开!”
江言初:“帮你报仇。”
楼昭不希望谢京鹤受伤,“不用你报仇,叫他们撤了。”
江言初:“不可能。”
楼昭被气到,:“我都不计较,你计较什么?”
哪怕谢京鹤要她的命,楼昭也毫无怨言。
江言初轻呵了声,“谁叫我喜欢你呢,谁敢欺负你,我就弄死他。”
他受委屈被打没关系,但楼昭不行。
不计一切后果都要护着。
谢京鹤挑起薄薄眼皮看向江言初,“这是我俩的事情,跟沈霜梨没关系,放她离开。”
江言初充耳未闻,“给我上。”
保镖们齐齐向谢京鹤起攻击。
楼昭脸色难看,咒骂了句,“江言初你真是有病。”
话落,楼昭捡起地上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冲了上去。
见状,江言初脸色更加阴沉了,咒骂了句脏话。
操,到底谁有病。
他只能妥协地向那群保镖出命令,“别动楼昭。”
谢京鹤单手牢牢地攥着沈霜梨纤细的手腕,将人儿护在身后,即便如此,他的攻击性也很强。
砰砰瘆人剧烈的拳头声和哀嚎闷重倒地声响起。
但那群对方人多,也有防不住的时候。
一个保镖握着条棍子从后方偷袭,沈霜梨脸色大变,“谢京鹤小心!”
另一道女声几乎和沈霜梨的声音同时响起,“谢京鹤小心!”
楼昭抬脚踹开面前保镖,冲向谢京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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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京鹤转身看,拉着沈霜梨躲闪后退了一步,他问,“我教过你的,记得么?”
沈霜梨回,“记得。”
谢京鹤言简意赅,“干他。”
话音落下,谢京鹤遒劲结实手臂勾着沈霜梨的腰肢,臂膀着力。
沈霜梨借力,整个人腾空飞起,长腿席卷裹挟起一道凌厉的腿风,快而迅地狠狠劈向对方的脖子。
强有劲的力道让那人脸部肌肉扭曲狰狞,痛得大叫了声,整个人被劈得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谢京鹤轻挑了下眉,勾过女孩腰肢扣入坚硬胸膛内,懒懒地低笑道,
“妈的,操,老婆帅硬我了。”戏谑玩味的嗓音透着坏。
“要是在床上能这么干我就好了。”
“……”
低笑带动胸腔微微鼓动,连带着心脏一块强有力地震动着沈霜梨躯体,男人滚烫齿息喷洒过来,女孩瓷白的脸颊染上绯色。
沈霜梨皱眉偏头躲避,骂了句,“有病。”
楼昭冲过去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站在谢京鹤的不远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亲昵的两人,心中的强烈酸涩感在心头迅蔓延开来。
睫毛密匝匝地不断闪动,葱白纤细指骨握着棍子的力道无意识地不断加重。
除了沈霜梨,他不会再看任何人一眼。
没过一会儿,谢京鹤的人便赶到了。
两波势力打在一起。
沉重碰撞声、拳击到肉声等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场面混乱。
保镖们接二连三倒地。
江言初审时度势,朝着楼昭冲上去想带她逃。
谢京鹤危险地眯眼,冷戾眼神锁定江言初,迈开长腿大步流星,宽大掌心覆在另一只手手背上,按动指骨出咔哒瘆人的清脆声响。
走近,大手按在江言初的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