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西施开口,声音不再是往日的娇柔,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冰冷的磁性,“国事将倾,妾身无力回天。唯有……在这最后时刻,愿以蒲柳之姿,再侍奉大王一次,愿能稍解大王心中烦忧。”
说着,她赤足踏上龙榻,跨坐在夫差干瘦的腰腹之上。她俯下身,捧起夫差那张枯槁的脸,第一次,主动地、深深地吻了上去。
这不是十年间那种带着距离感的、敷衍的亲吻。
她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热情,灵巧地撬开他干裂的唇齿,纠缠住他无力躲避的舌头,吮吸、舔舐,将香甜的唾液渡入他口中。
同时,她柔软的手掌在他枯瘦的胸膛上游走,指尖划过那松弛的皮肤,挑逗着他早已麻木的感官。
夫差完全愣住了,随即,那久违的、被绝色美人主动献身的刺激,混合着亡国前最后的放纵心态,让他那具早已被掏空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地再次升起一股虚弱的燥热。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抱住身上这具温香软玉。
西施的吻逐渐向下,沿着他嶙峋的脖颈、锁骨一路蔓延。
她的动作看似缠绵,眼神却一片冰寒。
当她含住夫差胸前那早已萎缩的乳头,用舌尖轻轻拨弄时,夫差出了一声嘶哑的、难以置信的呻吟。
“呃……爱妃……你今日……”他感到一种陌生的、强烈的快感正在被唤醒,这感觉甚至比他年轻时最放纵的欢愉还要刺激。
西施抬起头,看着他眼中重新燃起的、混杂着惊愕与欲望的火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残酷的弧度。
“大王,”她柔声说着,手却向下,握住了他那根在她挑逗下、竟然微微有所反应的、软塌的阳物,“这十年来,妾身一直未曾让大王见识过……妾身真正的本事。”
话音未落,她体内那沉睡已久的“妖女”血脉,轰然苏醒!一股强大而阴寒的魅惑之力,如同潮水般从她身上散出来,瞬间笼罩了整个床榻。
夫差只觉得浑身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生命本能的恐惧攫住了他!
他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西施,她的眼眸不再是熟悉的清澈,而是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旋转的漩涡,充满了无尽的诱惑与致命的危险。
西施不再伪装。她腰肢一沉,将那微微抬头、却依旧不算坚挺的肉棒,纳入了自己早已湿润泥泞的穴口。
“呃啊——!”在进入的刹那,夫差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
那感觉……完全不同了!
西施的花径,不再是十年间那种温顺的、略带紧致的包裹。
此刻,那里仿佛变成了一个活着的、贪婪的、布满无数细小肉齿和强力吸盘的恐怖器官!
内部的媚肉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度疯狂地蠕动、收缩、挤压,每一寸褶皱都像是拥有生命的小嘴,死死咬住他那脆弱的茎身,疯狂地吮吸!
更可怕的是,一股冰寒刺骨、却又带着诡异灼热的气息,顺着两人交合之处,如同无数根细针,狠狠扎入他的骨髓、他的丹田、他生命的本源!
他的精气、他的元气、他残存的生命力,正以前所未有的度,被疯狂地抽离、掠夺!
“你……你……郑旦……你是……”夫差终于明白了!
那夜的真相,郑旦的死,西施十年的伪装……一切的一切,在他脑中瞬间贯通!
极致的恐惧淹没了他,他想挣扎,想呼喊,但西施那看似柔弱的身体,此刻却爆出惊人的力量,将他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而那股强大的吸力,更是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没错……”西施俯视着他,脸上再没有任何温存,只有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意与十年压抑后彻底释放的疯狂,“我和姐姐……流着一样的血!夫差!你这昏君!你这困住我们、害死姐姐的罪魁祸!”
她开始动作,不再是温柔的骑乘,而是凶狠高效的、纯粹的榨取!
她的腰肢如同疯狂的马达,高地起伏、旋转、研磨!
丰满的雪臀一次次重重砸在夫差干瘪的胯骨上,出沉闷而淫靡的“啪啪”声。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他的内脏都顶穿;每一次抽出,那强大的吸力都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扯出体外!
“啊!哦!不……停下……妖女……饶命……”夫差出了绝望的哀嚎与呻吟。
快感依旧存在,甚至因为生命被急抽离而显得更加尖锐、更加诡异,但那快感之后,是迅蔓延全身的、无法抗拒的虚弱与冰冷。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萎缩,皮肤在失去光泽,血液在变得粘稠冰冷……
西施丝毫不为所动。她一边疯狂地扭动腰肢,榨取着夫差最后的生命精华,一边用冰冷刺骨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如同死神的宣告
“这十年来,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死!想你为姐姐偿命!”
“你以为我爱你?我每一次对你笑,都觉得恶心!”
“姐姐想带我走,你却害死了她!现在,我就完成姐姐未完成的事——榨干你!让你在极乐中,变成一具丑陋的干尸!”
“你听到了吗?夫差!越国的军队就在宫外!你的国家完了!而你,也完了!”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残。
花径内的吸力也提升到了极致,那些蠕动的肉粒仿佛变成了旋转的刀刃,刮搔着、切割着他敏感的神经。
夫差的哀嚎渐渐变成了无力的呜咽,他瞪大的眼睛充满了血丝,瞳孔开始涣散。
他的身体迅干瘪下去,皮肤紧紧包裹着骨头,呈现出一种死灰的颜色。
西施的脸上泛着妖异的潮红,那是力量汲取和复仇快感带来的亢奋。
她死死盯着身下迅失去人形的夫差,脑海中闪过的,却是郑旦最后那温柔落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