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朗站在自己那堆闪着红点的设备后面,手指掐着三脚架的螺丝,却半天没拧紧。
他脑子嗡嗡的,像有上百只蜜蜂在里面乱撞。
这真的不是梦吗?
就在昨晚,他还在房间里对着朱怡偷拍的那段视频撸得满头大汗;然而现在,那个平日里只敢远看、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朱怡嫂子,却穿着旗袍坐在他床上,说要让他“自导自演”。
更离谱的是,房东琛哥、出租车司机徐哥……全他妈知情,全都默认,全都……兴奋得要命。
奥朗低头瞄了一眼自己胯下,运动裤已经支起一个毫无遮掩的帐篷,脸瞬间烧得更红。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能跟朱怡同框,更别说同床。
现在却像天上掉馅饼,馅饼里还包着朱怡整个人。
“小罗导演?什么呆呢?”徐经业一屁股坐到沙上,酒气熏天,胳膊往后一搭,正好搭在朱怡肩上,顺势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来,先别急着开机,哥几个先聊两句,熟悉熟悉。”
朱怡没躲,反而顺势靠过去,旗袍领口又往下敞开一点,露出半边雪白的乳沟。
徐经业嘿嘿笑着,手指在她的肩头画圈“小罗,听说你手里有货?上次那段……琛哥说你拍得挺清楚?”
奥朗喉结滚动,像是下了决心,从硬盘里翻出那份加密文件,鼠标一点,电视屏幕瞬间亮了。
画面里,正是那天夜里o2客房。
朱怡赤裸着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徐经业从后面猛烈撞击,每一次都带出湿漉漉的水声。
她长散乱,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哭叫声混着肉体拍击声,清晰得让人血脉偾张。
“卧槽……”徐经业自己看着都看硬了,咧嘴笑,“小罗,你这角度牛逼啊!比我自己手机拍的清楚多了!”
陈琛靠在沙背上,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手却悄悄伸到朱怡大腿上,顺着旗袍开衩往里摸。
朱怡轻喘一声,夹了夹腿,却没躲开,反而把身体更软地靠向徐经业。
奥朗站在旁边,呼吸越来越粗,手指死死掐着自己大腿,眼睛却舍不得眨一下。
他终于明白,今晚不是做梦。
是天上掉下来的,整个南桥村最离谱、最香艳的梦,全砸到他头上了。
“继续放。”陈琛声音低哑,充斥着酒意和欲火,“放到她高潮那段……小罗,你不是一直想看嫂子最浪的样子吗?今晚让你看个够。”
奥朗手指抖,鼠标在进度条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画面里的朱怡突然仰起头,长甩出一道湿亮的弧线,喉咙里挤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尖叫,身体剧烈抽搐,蜜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与此同时,画面里徐经业在后面低吼着猛顶几下,也拔出来射在她雪白的臀上,精液混着她的汁水,黏腻地缓缓下滑。
客厅里瞬间安静得只剩粗重的喘息声。
“操……”徐经业先骂出声,眼睛通红,“那天我他妈差点被她夹断!嫂子高潮的时候里面跟抽筋似的,一下一下往里吸!”
陈琛酒意上头,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老徐,你说实话,那天插进去第一下,是不是热得你头皮都炸了?”
“可不是!”徐经业哈哈大笑,手在朱怡肩上用力揉了一把,“又紧又滑,还他妈会自己扭!老子开出租十几年,从没坐过这么带劲的车!”
两个酒鬼你一句我一句,荤话越说越露骨,像在比赛谁更下流。
奥朗却慢慢把目光从屏幕挪开,扭头看向身边的真人。
朱怡低着头,长垂落遮住了半,耳尖却红得几乎透明。
旗袍下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像在极力压抑什么,又像在享受这种被公开剖析的羞耻。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抠着沙边缘,却又偷偷抬起眼,飞快地瞥了奥朗一眼,那里面水光潋滟,分明很兴奋。
奥朗咽了口唾沫,“嫂子……你、你不生气他们这么说你?”
朱怡轻轻摇头,“不会……我都习惯了。”
她抬眼,冲他弯了弯唇角“对你来说今晚是很突然,可我……已经掉进这个坑里好久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其实……听着他们这样说我,我下面……就湿了。”
一句话,奥朗的呼吸瞬间乱了套。
陈琛打了个酒嗝,抬手往徐经业肩膀上一拍,“今晚老徐必须在,他玩过你那套设备,手很稳,拍出来够味。”
徐经业咧嘴一笑,冲奥朗挤挤眼“上次那段我就是自己架的机,4k特写,嫂子下面那朵小花连水珠都看得清清楚楚。”
奥朗兴奋得直哆嗦,连连点头“那……那就这么定!徐哥掌镜,我、我来导……也来演,琛哥你坐主监位。”
陈琛“嗯”了一声,已经拖过沙最中间那把椅子,像皇帝坐龙椅似的往后一靠,腿大敞开,胯下鼓起老高。
几分钟后,位置定好。
主摄像机正对大床,副机侧拍45度,顶灯调成暖黄色,补光灯打在朱怡身上,把旗袍的丝绸照得滑腻亮。
奥朗站在床边,手心全是汗,裤子前帐篷撑得快炸线。
朱怡却像最温柔的主持人,冲他弯了弯眼,抬手把他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胸口最上面那粒已经松开的盘扣上。
“小罗,别紧张。”她的声音温软,“镜头已经开了,你现在是导演……也是第一个男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