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信你们。”
云景秋:“……”
他换了话题。
“严鸿之前来找过我。”
“我知道,他跟我说过。”
“你认识洪警官吗?”
“认识,之前有过接触。”
“和公安部门……”
“景秋,我得澄清一下。本人遵纪守法、没有案底。”
“老板你要不还是去和警察解释吧。”
他们在对话进行到这里的时候都笑了。
“办公室的茉莉花还是不开,第一朵快开败了。是不是买花的老板骗了我?”
“可能是你还价还得太狠。”
“我根本没还价。”
“喔。”严澄惊奇地说,“店家割韭菜呢?”
“老板你别攻击我了。”
“嗯,花还可以再养养。”严澄说,“或许有的茉莉就是花期长呢?”
话题绕回今晚险些生的险情。
“老板,你还记得今天晚上这个人吗?他是物博的员工。”
“记得,我还记得他是你的高中同学。”
“他……”云景秋忽然卡壳。
他现自己从来没有正式地介绍过自己的过去,自己的父母,自己的高中时代。
严澄知道的,总归是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关于徐航,关于他过去读书的片段。
但他们还没有正式地交换过过去。
严澄没说过自己的舅舅,云景秋没说过自己的父母。
故事太长,路太短。
云景秋说不完自己的故事。
严澄见他不说话,追问:“怎么?”
云景秋说,“我跟他关系不太好。”
“你们到了。”司机说。
两人打开车门走下车,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被洪警官抓着做笔录。
云景秋老老实实地坐着,被询问一番当时到底生什么事,自己和陶泉关系如何,询问方式非常温和。
等洪警官问完所有的问题,带着云景秋走到走廊,忽然回过头来:“可以问你点私人问题吗?”
云景秋不明所以:“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