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撒谎。”丶“真没有,你搜身好了。”)
泉奈:“真敢搜身他死定了。”
斑:“我没有什麽事情瞒着你,泉奈——”
泉奈:“安静一点,哥哥。我只有耳朵。”
斑:……
(“是,我以前是骗过你,但是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骗人不好,我已经认识到了我过去的错误。但好笑的是——你怎麽还没放弃啊?”
“不是。”带土解释道,“这不是出于报复。”
“气量大一点,”你拍了拍带土,看了眼他的胸肌,“心胸宽旷一点。别和以前的我一般见识,好吗?”)
泉奈心想你这麽说,估计也不是什麽大事,带土真是心胸狭窄,哥哥总是这样,总有看人看走眼的时刻。
(“你好像很早以前说我没有资格评判爱,那得了虫以後我有资格了吧?如果不是出于报复,而是出于捆绑……比因爱捆绑这种方式要容易的多了去了。我不笑你了,我想想——你帮我把止水在团藏那的眼睛拿回来吧。用条件捆绑总比用爱来要稳妥的多。”)
斑:“扉间的弟子,现在是木叶高层。”
泉奈:“另外一个人实力听起来不怎麽样,眼睛都能被夺走。”
斑:“我死之前还是个很小的孩子。”
泉奈:“那木叶听起来更糟了。”
(“你的虫,”他开口,“是不是还在?”)
屏幕里的你和屏幕外的泉奈同时心一紧。
斑:“他说的是你当时的手段吗?”
泉奈不说话,他不想在哥哥面前承认你爱他是因为虫的原因。
(“我都不受虫影响了好吗?你看我和你对视这麽久我吐过吗?除了一直被你逗笑以外。”
带土欺身而上,一把抵住你的下巴捏着你的脸,“不正面回答。”断定,“你又在撒谎。”)
斑看到这个动作後退一步,心想认真的吗?
泉奈听到斑的动静,“发生了什麽?”
斑难以判断。
(“我们来做个测试吧。”他说,“如果等会虫没有从你嘴里爬出来——”
你显然已经猜到他要做什麽,故作冷静的嘲讽着:“还说不是报复。”
带土冷哼:“是的。”)
泉奈大叫:“她在和他调情?!!!
斑被弟弟剧烈的反应扯得一个趔趄,他看着屏幕上带土捏着你的下巴丶逼近的那张脸,以及你虽嘲讽却并未真正反抗的姿态,一时语塞。
他该如何向盲眼的弟弟转述这种充满侵略性又暧昧不清的接触?
但很快——
斑:“……”
泉奈:“说话。”
斑看着带土扣住你的头然後激吻的动作:“……”
泉奈:“说话。”
一股荒谬从天而降,斑的手半捂住自己的嘴,拇指抵着下巴,食指搭在鼻侧。
他死了以後到底发生了什麽?
泉奈:“……他强吻了她是吗?”
斑:“有疑点。”
泉奈拳头捏死。
斑:“她没拒绝——这不符合常理。”
(带土松开了你,却仍不死心,手指用力掐着你两颊,像检查口腔一样,死死盯着你的喉咙深处,写轮眼缓缓转动,像口腔医生等着虫牙一样等着另一种虫。)
斑妥善的开口:“带土应该在检查一种反应机制,亲吻应该是触发条件。是你……?”
泉奈:“他在干嘛?”
斑:“捏嘴检查口腔。”
泉奈不知道在想什麽。
(带土粗暴的揩拭着你嘴角的液体。
“说了没骗你。”
你心跳如鼓,暗自祈祷衣服里那只米粒大的蛾子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好奇的钻出来,更别被这只开了写轮眼的宇智波看见。
“我觉得你还是在骗我。”带土和你额头相抵,你浑身僵硬。)
斑心想:带土在纠结什麽啊?骗了就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