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她被强吻以後打他了吗?”
斑:“没有。”
泉奈:“她什麽反应?”
斑:“我没看。”
泉奈:“那你在看什麽?”
斑:“我在看带土到底想干什麽。”
“没什麽好看的——只是找借口亲她。”泉奈冷哼一声,“关注你的继承人倒不如关注她。”
斑都猜到如果说看你了,泉奈又会说什麽了。他理亏,他先闭嘴。
(“我已经答应跟着你了,带土。”你艰难的偏过头,脸颊无意间蹭过他破损的皮肤,声音干涩,“别太贪心了。”)
泉奈:“她现在在干什麽?”
斑:“把头撇了过去。”
泉奈:“还没推开他吗?”
斑:“没有。”
泉奈:“啧。”
(“你才是贪心的那个。”带土的头颅低垂,靠在你肩上,重量压得你微微一沉,“什麽都不想给,又什麽都想要。”)
泉奈:“给不起就滚啊——”
斑还在回忆你和带土之前的相处细节,或许真的是他死得太久——而带土不复活他,到底想做什麽?!
(带土:“我才是最了解你的那个。”)
泉奈:……
斑:……
泉奈看斑:呵。
(带土:“你会在所有人面前装,但只对我露出最真实的样子。”)
泉奈:“他以为自己是镜子吗?”
斑:“带土的自信算是他的优点。”
(“比斑还了解。”)
泉奈:“好厉害的优点啊,哥哥。”
斑:“……按照时间来算我已经死了十六年了。”
泉奈:“她现在应该多大?”
斑:“三十五上下。”
泉奈:“样貌呢?”
斑:“和以前没什麽区别。”
(“如果不是当时你丶你说你要走,那虫早就——”)
泉奈:“有什麽有什麽托梦的办法?”
斑:“在我看来我才刚死。”
(咚。重物落地声)
泉奈:“什麽声音?”
斑:“她终于推开他了。”
(“自信一点吧,带土。”)
泉奈:“她这麽善良干什麽?”
(“难道必须要有书,有虫,别人才会爱上你吗?”)
泉奈别过头去。
斑沉默的看着弟弟。
泉奈的态度好像默认了什麽。
斑感觉只有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但他隐约够到了真相的一角。
四个人都没说话。直到幕布里的人开始笑。
(“你不知道我为什麽笑吧?”
“说啊。”他催促道,“说说看,我这是什麽毛病?宇智波带土疑难杂症研讨会现在开始,请精神病研究专家发表高见。”)
泉奈不想说话了。
斑:“应该是成长环境遭遇巨变後,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