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形成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夸张的弧度,双腿死死地盘着你的腰,脚趾都因痉挛而扭曲变形。
她体内的嫩肉疯狂地蠕动、绞杀,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两人本就湿滑不堪的结合处浇灌得更加泥泞。
这股极致的、仿佛要将你灵魂都吸出去的绞杀,也引爆了陈平安体内最后的弹药。
“骚货……一起去……!”
你咆哮着,抱着她在水中疯狂地旋转、冲撞了十几下,最终,在那股高潮的浪头达到顶峰的瞬间,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彻彻底底地、连根没入了她那痉挛不止的子宫深处。
第三股滚烫精液,混合着你最原始的欲望,狂野地、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入了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正在剧烈收缩的温热宫腔之内。
高潮的余波退去后,两人的身体都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软成了一滩烂泥。
陈平安粗重地喘息着,若非你武夫的体魄强韧,恐怕此刻已经无法站立。
怀中的朱鹿更是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个破败的人偶般,软软地挂在你的身上,全靠你抱着才没有滑入水中。
你抱着她,缓缓地走上岸,小心翼翼地将她平放在那片被你们蹂躏得一片狼藉的青草地上。
你那根已经疲软的肉棒,也终于从她那红肿不堪、不断淌出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穴口中滑了出来。
看着她那张沾染着水珠与情欲潮红的绝美脸庞,看着她那双紧闭的、仿佛再也无法睁开的眼眸,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征服与怜惜的复杂情感涌上心头。
你俯下身,没有再做任何粗暴的动作。
你的嘴唇,轻柔地、带着一种珍视的味道,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然后是她的眼睑、她挺翘的鼻尖、她泛着潮红的脸颊。
最后,你轻轻地含住了她那双被你自己吻得红肿、微微张开的柔软嘴唇,温柔地辗转、厮磨。
朱鹿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
她彻底动不了了。
她的意识仿佛沉入了无底的深渊,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只有胸口那微弱的、带着劫后余生般疲惫的起伏,证明着她还活着。
武夫强韧的体魄也有差距。
那足以让任何女子昏死过去的极致欢愉,对于陈平安来说,更像是一剂最猛烈的虎狼之药,非但没有耗尽你的精力,反而将你体内最深处的、属于雄性的原始欲望彻底点燃。
你粗重地喘息着,看着身下那具了无生气的、完美的酮体。
那双破烂的白丝,那片被你自己精血染红的草地,还有她那微微张开、不断淌出浊液的穴口,这一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你刚才的暴行,也无声地邀请着你进行下一场更加彻底的亵渎。
你翻身下地,来到朱鹿的身后。
你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将她那具柔软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面朝下趴在草地上。
然后,你抓住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猛地向上提起,同时将她的双臂向前拉,摆在了她的头前。
一个标准而又羞辱的、如同雌兽般跪伏在地的“土下座”姿势。
她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肉,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翘起,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而正中间那道被你蹂躏得红肿不堪、依旧向外淌着淫水的幽深缝隙,就这么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你的眼前,仿佛一张贪婪的、等待着被再次填满的小嘴。
陈平安胯下那根刚刚才疲软下去的肉棒,以一种惊人的度再次充血、抬头、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坚硬、都要狰狞。
你没有丝毫犹豫,扶着自己的巨物,对准那片泥泞不堪的穴口,猛地一沉腰!
“噗嗤——!”
一声沉闷的、仿佛利刃插入烂泥的声响。
那根巨大的肉棒,带着一股无可阻挡的气势,再次粗暴地、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了她那温热湿滑的甬道深处。
随即,是一场没有任何技巧、纯粹为了泄与占有的疯狂挞伐。
你双手抓着她摇摇欲坠的腰肢,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腰胯如同失控的野兽,开始了最为原始、最为凶狠的活塞运动!
每一次抽出,都将她整个身体向前拖动半分;每一次撞入,又将她狠狠地钉回原地!
“啪!啪!啪!啪!”
响亮的、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不休。
那是你粗壮的大腿根部,与她那两瓣随着撞击而疯狂晃动、翻滚着白花花肉浪的丰腴臀肉,每一次相撞时出的声音。
朱鹿的身体,如同一艘在飓风中即将解体的小船,在你身下疯狂地颠簸、摇晃。
她的头无力地垂着,脸埋在草地里,只有喉咙深处,会随着每一次最深最重的撞击,出一阵阵“嗯……呃……”的、几不可闻的破碎呻吟。
那双本就破烂不堪的白色丝袜,在这场粗暴的、在草地上的摩擦中,彻底迎来了末日。
丝袜的布料被青草的根茎、粗糙的泥土和你不断摩擦的身体无情地研磨着,很快就失去了最后的形态,变成了一团团破败的、纠缠在她腿上的烂布条,甚至露出了下方被磨得红、甚至有些擦破皮的娇嫩肌肤。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连串快得几乎出现残影的凶狠冲刺后,陈平安将自己最后的、也是最浓烈的一股精关,再次尽数射入了她那早已麻木、却依旧紧致温热的身体深处。
而在你射精的瞬间,那剧烈的刺激似乎也引爆了她体内残存的最后一丝神经反应,她的身体猛地一弓,然后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也达到了又一次纯粹生理性的、无意识的高潮。
那是一场不分昼夜、无关爱恨,只剩下最原始征服与沉沦的漫长祭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