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前后两根凶器牢牢钉住,随冲击力剧烈晃动。
痛楚与快感界限模糊。
她身体像通了电般剧烈颤抖,尖叫哭喊变成高亢婉转、如同欢愉般的哀鸣。
前面敏感点被不断擦过碾压,后面紧窒被强行拓宽摩擦那些颗粒凸起,双重刺激如同两股失控电流在她体内疯狂窜动、交汇、爆炸!
她身体出现可怕变化。
原本因痛苦紧绷的肌肉,在药物和持续刺激下,不由自主痉挛收缩,试图包裹迎合那可怕侵犯。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到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从前后两个被侵犯点同时爆,淹没剧痛感知。
她呻吟声变调,夹杂痛苦哭嚎和无法控制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媚吟。
“嗯……啊……不……停……啊啊……!”她语无伦次,意识彻底混乱,身体在双重极致刺激下,如同被抛入情欲炼狱。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几乎无间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像坏掉的玩偶,被两具身体和刑具夹在中间,被动承受一波强过一波的、摧毁意志的性欲风暴。
前方潮吹与后庭因剧烈刺激产生的不受控收缩分泌交织。
她像坏掉的水龙头,身体不断泌出羞耻液体。
在前后凶器不知疲倦的、狂暴协同攻击下,凌霜被持续、反复推上崩溃顶点。
眼神彻底涣散,失去所有焦点,瞳孔放大,只剩生理性泪水不断溢出。
尖叫变成破碎无力的呜咽,身体剧烈痉挛逐渐微弱。
罗刹妃在她身后出兴奋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动作愈狂野。健壮手下也加快冲刺度。
在前后凶器近乎同步的、最后一阵狂暴冲击下,凌霜身体绷紧到极限,如同拉满到极致的弓弦,然后猛地一颤——
一股灼热液体从她前面喷射而出,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后那可怕凶器也似乎抵达某种模拟终点,剧烈搏动。
而她自己的意识,在这最后一股毁灭性的、夹杂无边痛苦和强制欢愉的浪潮冲击下,如同风中残烛,倏然熄灭。
眼前彻底一黑,所有声音、感觉、羞辱、痛苦……都离她远去。
她终于,彻底失去意识,瘫软在刑具和两个施暴者之间,像一个被彻底使用过后丢弃的、破碎的布偶。
不知过了多久,凌霜被一盆冰水泼醒。
刺骨的寒冷让她残破的身体剧烈抽搐,牵动每一处伤口,引来新一轮细密的疼痛。
她艰难地睁开眼,视线模糊,只能看到罗刹妃居高临下的、带着残忍笑意的脸。
“滋味如何?”罗刹妃用脚尖踢了踢她毫无反应的大腿,“看来”幻梦“的效果确实非凡,让你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尽兴。”
凌霜没有任何回应。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所有的神采、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尊严,都已在刚才那场持续而暴虐的侵犯中被彻底榨干、碾碎。
她像一具空壳,连羞耻和痛苦都感觉不到了。
罗刹妃似乎也觉得无趣,挥了挥手。那个健壮手下上前,粗暴地将她从刑具上解下,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
身体接触到地面,传来一阵钝痛,但她已经无力做出任何反应。她蜷缩着,赤身裸体,满身污秽,任由冰冷和绝望包裹。
罗刹妃最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如同看一只被玩坏的虫子,带着满足和轻蔑。她转身,带着手下离开了囚室。
厚重的合金门再次关上,出沉闷的巨响,将所有的光明与声音隔绝在外。
囚室内,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角落里那个如同被遗弃的、破碎的、微微颤抖的身影。
凌霜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的世界,已经彻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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