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听了一声“哎呦”,便回谷雨院。
期间途经广场时,不知道四师兄什么时候离开了食堂,正在给四只傻鹤套衣服。
是大花布做的棉袄。
甚至还有细长的棉裤……
四只傻鹤一动不敢动——它们被一圈圈雷法捆着身子,动弹不得。就像杀鸡一样。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
我便转入了竹林小径。
月光如水。
进了月亮门,本以为楼心月还在沉睡,却现她已然起身,正坐在我那张柔软的云床上。
她双手拄着床沿,纤细的脚踝轻轻叠在一起,悬在云床边缘,瓷白雪腻的小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晃荡着。
每一次轻晃,都带起宽松的素色裤脚,抖落出一截光滑如脂、线条优美的小腿肚。
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着,像几颗饱满的珍珠,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双眼木木的。
失焦地望着前方虚空,长睫低垂,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整个人散着一种懵懂和慵懒。
她正在尝试开机。
她身上还穿着昨晚那身略显单薄的练功服,领口已有些松垮,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段莹白如玉的颈窝和精致的锁骨。
锁骨好似盛了一捧月色。
我就坐在了石凳上。
直到楼心月打了个呵欠,抻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后,这才算开机完成。
开机度成功击败八荒oo的修士!
“随安。”
“师姐。”
“我袜子在哪里?”
“在枕头旁边叠着。”
“哦……”
她懒懒地应了一声,手指随意地一勾,我屋子的窗户便无声落下。
紧接着,屋子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她在换衣服。
然后是洗漱的声音。
再然后,她又洗了头。
“随安。”
“师姐?”
“把我屋子里的花露拿过来。”
“已经拿过去了,师姐,就在水盆前面的矮几上。”
“嗯?我没摸到,在哪?”
我现在不太敢和楼心月独处,有些心虚。
“师姐……”
“啊,我摸到了。”
又等了一会儿。
门开了。
穿戴整齐的楼心月走了出来,用一块素色的毛巾裹着湿漉漉的长,梢还在滴着水珠。
她径直走到石凳前坐下,理所应当地把玉梳递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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