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不受控制地、猛烈地喷射出滚烫的浊液,一股接着一股,量大得惊人,彻底溅湿了表演服单薄的布料和两人相贴的皮肤。
这并非情动时的释放,而是身体在无法承受的过度刺激下,机能彻底失控的证明。
但这还没结束。
在剧烈射精的同时,他的后穴也传来一阵极其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收缩,仿佛要绞断那两根作恶多端的手指。
与此同时,另一股温热的、更为稀薄的、如同失禁般的透明液体,竟也从前端持续不断地涌出,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与他射出的精混合在一起,在他身下汇成一滩更大、更湿滑、更不堪的泥泞。
高潮的余韵里,李慕辰整个人像被抽了魂,只剩一具被玩坏的躯壳挂在野兽怀里,前端还在不受控制地滴着残液。
野兽用那根沾满他体液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在他唇上抹了一圈,像给他涂了最淫靡的口红。
“刚才嘴挺硬啊?”
低沉的男声贴着他耳廓,一字一顿,带着笑意又带着危险,“还敢说老子是假男人?”
李慕辰猛地一抖,眼泪瞬间决堤。他死死揪住野兽衣襟,哭得嗓子都裂了,却偏偏用最黏最软、最贱的哭腔,一字一顿地把那句话挤出来
“野兽老公……我错了……我他妈就是欠操……你才是真男人……你是我男人……我最爱的男人……”
说完还主动把脸埋进那片滚动的喉结里,鼻尖蹭来蹭去,带着哭腔一遍遍重复
“只有野兽老公能把我干成这样……我爱你……爱死你了老公……”
野兽(沈)被这句“我最爱的男人”砸得心脏麻,喉结剧烈滚动,嗓音低哑得几乎颤,却还是装出一副凶狠的痞劲儿
“小贱货,叫得这么骚,如果老子有鸡巴,就真硬了。”
她低头狠狠咬住他耳垂,声音又凶又宠
“行,老子是你男人。今晚回家,跪好了,张嘴给老子含着,含到老子满意为止,听见没?”
李慕辰红着眼睛,哭着笑,鼻音浓得化不开,声音却越说越软、越说越贱
“听见了……野兽老公最厉害……”
他仰起湿漉漉的脸,像被彻底浇透的雏鸟,抖抖索索地蹭近,鼻尖几乎贴上野兽的下巴,舌尖抵着上颚,声音像融化的蜜糖,又带着钩子
“等老公玩够了那根假阳具……”
他顿了顿,睫毛上还挂着泪,眼神却乖得狠,“我就用后面……吸着老公的手指……一直吸到老公的手指都被我里面的水泡皱了……”
野兽(沈)的呼吸猛地一滞,扣在他后颈的手骤然收紧,指节白,嗓音低哑得像要磨出血来
“……操。”
她眸色深得吓人,喉结狠狠滚动,声音又凶又颤
“就用你这张小嘴,”她抵着他额头,气息滚烫得几乎烫伤皮肤,“把老子的手指当成我的命根子一样含着,含到老子满意为止,听见没?”
李慕辰温驯地垂下眼睫,像被驯服透的小兽,主动伸出舌尖,轻轻、慢慢地舔过她指尖残留的、属于自己的湿痕,一点一点,舔得干干净净。
然后抬眼看她,声音软得滴水,却带着最疯的虔诚
“含着老公的手指……就是含着老公的命根子……”
野兽低低骂了句脏话,胸腔震得厉害,再也绷不住,直接低头狠狠吻住他,像要把他整个人吞下去。
吻了很久,才喘着气松开,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回家。老子今晚要你含到天亮。”
接着才开始给他擦洗。
每擦一下,那低沉的男声就贴着他耳朵补一刀
“乖,老公给你收拾干净。”
“擦干净了,等会儿让外面那群人都看看,老子女人有多漂亮。”
“看你这小骚样,老子真想现在就再干你一次。”
李慕辰被这句“老子女人”羞得浑身烫,却又幸福得晕,脸埋进她肩窝,小小地蹭了蹭,像只终于认主的猫。
最后出门前,野兽把面具往下拉了拉,声音压得只有他能听见,带着男人特有的沙哑与占有欲
“回家把铃铛项圈戴上,老子要听你一边哭一边叫老公,叫到嗓子彻底哑掉为止。”
李慕辰耳朵红得几乎滴血,声音软得像要化在空气里,却还是乖乖地、甜甜地应
“……野兽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听老公的……”
门被推开,走廊灯光刺眼。
野兽一手揽着他腰,一手扣着他后腰,像最正常的情侣,又像最霸道的男人带着自己刚被操坏的小媳妇儿。
所有路过的人都看见了,也听见了。
而李慕辰低着头,把脸埋进野兽怀里,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全校都会以为,他是野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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