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拍了拍夏以昼的肩膀,声音里满是激动:
“谢谢你二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话音未落,他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
他要去找宁宁,就算她要嫁人,他也要把晚了三年的话说出口!
廊下候着的内侍看得目瞪口呆,手里捧着的年节糕点都差点摔了。
这还是那个素来温润有礼的文康王爷吗?
夏以昼看着五哥消失的背影,轻笑一声,转身回了御书房。
夏以沫捏着朱笔的手顿在半空,听见熟悉的脚步声。
只抬了抬眼皮,目光都没从奏折上挪开:
“他走了?”
夏以昼笑着应了声“嗯”。
靴底轻擦过金砖地面,绕到书桌后,他俯身将她整个圈进怀里。
夏以沫顺势往椅背上一靠,整个人都窝进他怀里。
“还没处理完?”
夏以昼下巴抵在她的顶,目光扫过桌案上叠得半高的奏折。
指尖轻轻揉着她酸的肩颈。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按在僵硬的肌骨上力道刚好。
惹得夏以沫舒服地叹了一声,像只被顺毛的猫。
“早着呢,前几日更甚,各州郡的问安折堆得能埋住膝盖。
我下旨禁掉没必要的问安,这才少了些。”
她侧头看他,眼底带着几分疲惫,却又漾着柔和的笑意。
“不过除夕宫宴我打算让内务府安排早些散场。
官员们一年到头忙公务,也该早些回家陪妻儿守岁。”
夏以昼闻言,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胸膛贴着她的后背。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
“我的陛下,总是这样体恤旁人,倒忘了自己也累。”
他低头在她间轻吻了一下,声音里满是心满意足的喟叹。
“这年,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
不必再藏着掖着,能这样光明正大地将她拥在怀里。
看她处理政务,听她抱怨疲惫,连空气都透着甜。
夏以沫被他说得心头一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像只赖床的小兽般往他怀里蹭了蹭,后背完全贴紧他的胸膛。
刚舒展开的身子突然一僵:
“哎呀,差点忘了!”
“怎么了?”
夏以昼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逗笑。
伸手扶住她晃悠的身子,替她捡起身旁滚落的朱笔。
“祖母今早派人来传话,让秦彻和祁煜去慈宁宫陪她用午膳。”
夏以沫皱着鼻子,想起那两人的性子,何时这样被长辈拘过。
只是因为爱她,所以甘愿听祖母唠叨。
夏以昼失笑摇头,替她将桌上的奏折细细摞好。
“既如此,我们这就过去,别让那两个家伙真被祖母罚抄《女诫》。”
夏以沫笑着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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