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刚好,你做弟子的该多关心。”
“哎哟祖母!”
夏以沫的脸红了一瞬,赶紧打断她的话。
“您这都哪跟哪啊,怎么扯到师尊头上去了?
除夕宫宴马上开始了,萍姑姑,快带祖母去换身衣服。”
萍姑姑笑着应了,上前扶太皇太后起身。
太皇太后还想说什么,却被夏以沫推着往内室走,嘴里还念叨着:
“哀家说的是正经事!你都十八了……”
声音渐渐被门帘挡住。
除夕夜宴。
太极殿被千盏琉璃灯照得如白昼般璀璨。
夏以沫端坐在正中的龙椅上,眉目间也有几分逼人的帝王威严。
她右手边的紫檀描金椅上,太皇太后偶尔与下方的宗亲聊几句。
最让百官与家眷心惊的,是夏以沫左手边的位置。
那本是为皇后设下的凤椅,此刻却坐着身着深红色织金蟒袍的摄政王秦彻。
他身姿挺拔,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白玉酒杯。
眸子里没什么情绪,却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而秦彻下,本该是贵妃的位置。
如今竟坐了锦衣卫指挥使祁煜。
这位在百官面前以狠厉着称的“冷面阎王”,穿了身玄色窄袖锦袍。
正百无聊赖地转着酒杯,目光扫过谁,谁就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那便是昼王殿下吧?”
偏席上,一位官员家眷悄悄拉了拉身旁女伴的衣袖。
目光投向太皇太后下。
“听说本是北魏太子,却甘愿留在大夏做亲王。”
女伴赶紧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噤声:
“慎言!这哪是我们能议论的。”
众人纷纷颔,即便心中好奇得痒。
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规规矩矩地饮酒。
酒过三巡,殿内的气氛渐渐松弛下来。
翰林院学士率先起身举杯,想敬夏以沫一杯,她却摆了摆手。
见状又恭敬地看向秦彻:
“摄政王为大夏操劳,臣敬您一杯,愿我大夏国泰民安。”
秦彻难得没有摆架子,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液沾湿他的唇,添了几分邪魅。
见状,不少官员纷纷效仿,殿内的敬酒声此起彼伏。
夏以沫托着腮,指尖轻轻敲击着龙椅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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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殿中央的歌舞表演上。
丝竹声起。
一群身着水绿舞裙的宫娥翩跹起舞,而领舞之人尤为惹眼。
她身着银白舞衣,外罩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
怀抱琵琶,身姿婀娜得像风中柳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