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冥司:我那——那麽大一只猫呢?
她走回楼下,拿出手机边打开通讯界面,边走向控制客厅的开关处。
“出去了吗?”女孩呢喃着,拇指在屏幕上上下检索,右手指尖甚至还没碰到开关,一双手臂便环上了小腿膝盖窝。
“啊!”
温冥司吓得冒冷汗,握紧了发抖的手机不轻不重地敲打在“罪魁祸首”身上。
“你,你吓死我了。”
但男人什麽也没说,把温冥司稳稳抱起来就走。哦不,不能说“抱”,是“扛”。
黑暗的视野会放大人的感官。温冥司很清晰地听见文俊晖在自己耳边轻吸了下鼻头。温冥司无意识挠了挠脸颊,讪讪地问:“你,你感冒了?出门没戴口罩吗?”
温冥司说完就後悔了。说的什麽啊,现在气氛更古怪了。
文俊晖的脚步很大很快,根本没给女孩思考的时间,就将後者重重扔在床铺上。
平坦又柔软的布料因为重物的冲击形成小小的凹陷,褶皱具现,又被撑在肩膀旁的手掌阻断。
有气体喷洒在脸上方,温冥司伸手想要触碰。当指尖碰到脸时,她明显感觉到後者往回缩了缩。
温冥司微抿双唇,手掌不依不饶地跟上去,等到对方避不可退,等到整张手心贴上去,等到掌心潮湿一片时。
她发现,他哭了。
“怎麽哭了呢?”温冥司眉心稍稍拢起,肘部发力,就要撑起身子去安慰。奈何文俊晖压在肩膀上的手力度太大,让她动不了。
“你知道的,那些都是谣言,我……”
话根本说不出口,文俊晖一点儿机会都不给温冥司,整个人十分强势,低下头就将那些话语吃进嘴里。
怕温冥司“作乱”,男人嘬完双唇,留一丝可以喘息的缝隙紧接着就去咬下唇。如此反复,呼吸糜乱与潮气混合在一起打湿在嘴角处。
吻到最後温冥司彻底没了力气,失神地望着面前跪坐的人。因为缺氧而起伏的胸膛,落进男人眼里。
文俊晖直起身子。随後攥住她刚刚摸他的手,将脸庞送过去,一下下不知厌倦地蹭着,吮吸着。
“要怎样……才能留住你呢……”似乎有很大的委屈埋在胸腔里,这下连同话语一起如潮水般奔涌,没多久就打湿了温冥司的手。
寒冷的液体裹挟着指间,沿着手腕的肌腱一点点埋没在皮肤里,成了电流窜进大脑,让温冥司发昏的头脑时而清醒,时而迷乱。
温冥司这下明白为什麽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家夥。太可怕了,这种来自上帝的赋能。刚开始文俊晖的动作还是十分青涩,特别在意温冥司。
只要她一动或者推他,他就全身而退,生怕哪里让温冥司难受了。但这举动在这时候肯定不对的啊,温冥司笑不出来,狠下心扯住他,带他跳入万丈深渊。
後来文俊晖嘴里一直含糊其词,说她怎麽怎麽不要他了,怎麽怎麽欺负他了,怎麽怎麽对他的感情不认真了。
如果忽略他不停地轻吻自己的鼻尖,额头,耳尖,脖子,手腕和手心的话,温冥司还能集中精力再多听清几句。但文俊晖实在太磨人,到最後她只剩下呼吸的力气,任他折腾。
我说文俊晖怎麽不哭了,原来是眼泪转移到自己眼里了啊。
温冥司想发火但到嘴就是一声呻吟。
她只得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这三天里,文俊晖简直疯了一样,黏着温冥司待在床上就是不走。有时候温冥司醒了,想要去喝水,手还没伸出去,对方就把水送了过来。
“喝水,对麽?”
温冥司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是不是想问我怎麽知道?”文俊晖这时候就会挤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我猜的,我厉不厉害?”
温冥司刚想夸一下,结果这人就把水杯拿走,然後数不清多少次倾身覆上来,把持着温冥司的腰窝,闭眼亲吻。
“接下来我猜,你又可以了,对不对?”
“错了?没关系,我蒙的。”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