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皮肤的颜色,还是形状还是大小……
比画册上的更精致。
苏悦咽了咽,令自己错开视线,又拧了一张帕子把他身上的汗擦干,最後才把被子拈过来重新盖回到他的身上。
“快点好起来吧。”苏悦拍了拍他的身子,哄他闭眼休息。
宁玠什麽也做不了,只能闭上眼。
苏悦为了让宁玠快点康复,精心照料他的病体,好在一个小风寒而已,宁玠一日後就休养得差不多了,除了还有些惧冷之外,能够踏出房门了。
苏悦陪他到花园里透气,恰好遇到宁三郎推着宁二爷。
“二叔父好。”苏悦对宁二爷印象不错,主动和他打招呼,又向宁三郎点点头:“三郎今日休沐啊。”
“嗯,是啊。”
宁三郎看了眼宁玠,见他面含浅笑,如常与他们招呼,先前的那件事对他毫无影响。
而且苏悦的脸上也看不出丝毫勉强与不悦,想来宁玠并未如实以告,仍被蒙在鼓中。
“现在天气虽然暖和了,但是二郎还是要留心早晚的温度,多穿一件也不是什麽丢人的事,像我的腿也受不了冷,只能一年四季都搭一条毯子。”
宁二爷的话引得几双眼都落到他的膝上,看见他盖着一块毯子,把腿遮得严严实实。
宁玠点头称是。
苏悦也忙道自己一定会上心照料小王爷。
“见你们夫妇二人琴瑟和鸣,我就放心了,外面那些传闻真是乱七八糟……”宁二爷摇着头。
苏悦好奇问:“什麽传闻?”
宁二爷愕然道:“你不知麽……”随後就笑着道:“想来是没有传开,不必放上心上。”
他这样说,苏悦非但没有放下心,反而挠心挠肺想知道究竟是什麽传闻,她虽然足不出户,可是期期小报都没有落下,不可能还有她不知情的事啊!
但宁二爷转头又跟宁玠说起老王妃的身体状况,她都没机会插。嘴。
叔侄二人谈完话,宁三郎就推着宁二爷离开,苏悦还望着宁二爷的後背琢磨。
宁玠从旁边折了一支鹅黄的花,簪到苏悦发髻上:“此花衬你。”
苏悦回过神,手指虚扶着鬓边的花,有些怔愣。
没想到小王爷如今都学会风花雪月了。
“走吧,我们也回去。”宁玠先转了身,苏悦忙跟上去。
“小王爷,外面都是什麽传言啊?”
“没什麽。”宁玠停了一步,等到苏悦走到他身侧,他顺手就将她的手牵住。
苏悦乖乖被他牵回去。
宁玠病中这几日,两人在床上都是安安分分,但一停药,便不安分了。
苏悦起初还顾及他病体,但意志实在不够坚定,三五下就被他勾得没了底线,荒唐起来。
对此小王爷非常满意,两人情真意切,怎麽不算两情相悦?
但苏悦很烦恼,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种事情也不能去问熟悉的人,否则她脸往哪里摆,于是她吩咐夏荷偷捏了一张小纸条隐名埋姓去投问。
长安快鸽除报道各种小道消息之外,还有求助询问的栏目,苏悦的问题在第三日的小报上赫然得到了许多热心人士的回答。
——“太会勾人?哪来的妖精,确定是良家郎君吗?”
——“都说纵。欲不好,实则对男女都是如此,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是要节制。”
——“真的体力好花样多吗?如果你和离的话能不能介绍给我?”
苏悦皱起眉头。
什麽!她只是想找法子治一治他勾人的“毛病”,可没想过要拱手让人啊。
接连看了好几条无用的,总于让苏悦看见了一条有用的。
——“我懂这位夫人的担忧,都说小别胜新婚,所以适当冷一冷还是有好处的,该拒绝就应当拒绝,否则迟早会腻了……”
苏悦十分认可,觉得是这个理。
就比如她常夸宁玠,以至于後面他都无动于衷,毫无感觉了!
当夜宁玠的手再次伸过来时,苏悦果断推开了他,然後义正言辞拒绝道:“不要了,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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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人毛两失的小王爷此刻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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