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一对上谢怀瑾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堵死在了喉咙里。他知道,现在任何求情、辩解都是徒劳。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
“是!是!我马上去办!”
秦致远带着小厮狼狈地走出厢房,哪里还有半分国公的威仪。
一时间,整个桃邬,风声鹤唳。
谢怀瑾带来的护卫,如同鬼魅一般,迅接管了府内所有的要道关口。原本喜气洋洋的宴会,霎时变成了戒备森严的囚笼。
宾客们被“请”回了各自的院落,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明所以,恐慌的情绪在人群中迅蔓延。
前厅,被临时改成了审问堂。
谢怀瑾和秦致远高坐主位,沈灵珂抱着婉兮和定国公夫人分别坐在他们的身侧,面沉如水。
谢长风手持一份刚刚拟好的、密密麻麻的名单,站在下方,声音清冷的开始了他的盘查。
“吏部侍郎之子,张公子,申时三刻,在何处?”
“回……回大人,小子在西园与友人对诗……”
“谁可作证?”
“李公子、王公子都可……”
“带下去,分头审!”
“是!”
盘查,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名单上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被划去。
大多数人都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很快便排除了嫌疑。
就在气氛越来越凝重之时,谢长风的眉头忽然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走到谢怀瑾身边,压低了声音,快的禀报道:“父亲,查到两个时辰对不上的人。”
谢怀瑾的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轻轻的“嗯”了一声。
“清华郡主之子,吕浩轩。他说自己申时在后花园的凉亭赏鱼,但几个路过的下人都说,并未在凉亭看见他。”
清华郡主?
沈灵珂的眸光猛的一寒。
这是跟这家人犯冲吗?怎么一个、两个的欺负人……
“还有一人,”谢长风的声音更低了些,“国子监祭酒之女,罗芊芊。她说自己一直在女眷席上,可她身边的几位小姐却说,她中途离席了足足半个多时辰,回来时髻微乱,脸色也有些潮红。”
谢长风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而且,有人看见,他们两人,一前一后,都曾往假山的方向去过。”
话音落下。
满室死寂。
谢怀瑾终于缓缓的睁开了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而残忍的笑意。
“清华郡主……”
“国子监祭酒……”
他轻轻的念出了这两个名字,像是在品味着什么。
“很好。”
“把人,给本官‘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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