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全家桶套餐。
大堂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几盏红灯笼摇摇晃晃地挂着,投下暧昧不明的影子。
那些原本还在推杯换盏、搂搂抱抱的嫖客和姑娘们,在看到我们这一行人的瞬间,动作都定格了。
这也难怪。
一个被骂成贱狗还顶着帐篷的男人,左边跟着一个圣洁得像是要把这里净化掉的仙女,右边跟着一个冷得像是要把这里冻住的冰山。
这种组合,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老鸨,估计这辈子也没见过几次。
冷霜根本不在意这些目光。
“跟上。”
她头也不回地丢下两个字,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的那个房间,还是昨天的样子。
冷霜推开门,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倚在门口,伸出一只手。
“进门费。”
她下巴微扬,眼神轻蔑地扫过我们三人。
“每人一百两黄金。少一个子儿,都给我滚出去。”
一百两?!
还是每人?!
昨天不是才几十两吗?
这坐地起价也太狠了吧!
这哪里是青楼,这简直是黑店啊!
我刚想开口抗议,知语已经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叠金票。
“这是五百两。”
知语淡淡地说道,语气平静得像是在买菜。
“多出来的,算作加急费。”
冷霜挑了挑眉,接过金票,手指熟练地搓了搓。
那张总是冷冰冰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爽快。”
她侧过身,把金票塞进胸口的衣襟里。
“既然钱给够了,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你们这群变态玩玩。”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房间里空间不大,那张大床占据了最显眼的位置。
冷霜走到床边坐下,翘起二郎腿,那只穿着白袜的脚在半空中晃荡。
她没有看我,而是看向了知夏和知语。
“既然是来助兴的,那就别在那儿傻站着。”
她指了指旁边的两把椅子。
“坐那儿。看着。”
“好好看着你们的男人,是怎么在我面前摇尾巴的。”
知夏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冷霜,最后咬着牙,拉着知语坐了下来。
现在的场面变成了
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中间,面对着床上的冷霜,而我的两个老婆坐在侧面的观众席上,准备观赏我的受刑现场。
“这简直是公开处刑的究极进化版。”
“还愣着干什么?”
冷霜突然提高了声音,眼神陡然变得凌厉。
“裤子脱了。跪下。”
我下意识地看向知夏。
她正紧紧绞着双手,目光躲闪,不敢看我,但也没有出声阻止。
我又看向知语。
她已经翻开了那个小本子,手里的笔蓄势待,也不知道从哪找的眼镜后的眼睛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没人救我。
或者说,她们都在等着看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