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山觉得女儿哪里变了,忍不住提醒她:“砚雪,你爷爷住院了,说是在山上晕倒被动物咬掉了耳朵,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司砚雪拧着眉:“死了吗?”
“什么死了吗?”
“肯定是人死了没,难不成我还问动物不成,你这人真是有意思。”
司俊山怎么从笑容中看出了凉薄和讽刺,甚至还夹杂着兴奋,是在开心自己爹被咬了,还是兴奋这人居然没死。
“那可是你爷爷,你怎么可以这样···”
司砚雪深深叹口气,这人是不是失忆了:“我都说了,司家跟以前不一样,你还是自己去感受的好,省的我说出来你们都认为是夸大。”
“我既然跟司家断了亲,那就没有任何关系,我跟你现在还是父女相称,已经给足了你面子。”
“当初我母亲下葬,并没有入司家祖坟,这是全村都知道的,你爹也是默认的。
断亲也是在全村见证下进行,我户口是单独立出来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保留姓氏,我也可以跟我母亲的姓氏。”
司俊山的表情来回变化,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曼玉就算被打了,那也是挡不住她嘴巴犯贱:“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在家里私自跟老人断亲,在我们那最不可行,是要被踢出族谱。”
司砚雪冷笑着,这人真是犯贱,被打了还凑着脸上来,真是神经病。
“你算哪根葱来管我的事,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女,在我面前喋喋不休,想死吗?”
“我妈这辈子都不愿意跟司家沾上关系,这门亲事本就是你们求娶,到最后还虐待我母亲十几年。
这个说法我向谁去讨要,司俊山你能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我母亲o年的青春全部砸在你们家,难不成,死了还要给你们家当牛做马,这天底下有没有讲理的地方。”
“既然你们回到吉省,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好好算算账,等你们彻底安顿下来,我觉得有些事需要了断。”
司俊山拧着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女儿的语气带着狠毒,就像跟他是仇人一样。
“砚雪,你不能这样说,就算断亲你也是司家的孩子,难不成真的要再也不联系吗?”
司砚雪嘲讽看着司俊山,“其实有时候我巴不得不是你的孩子,这样我身体内就没有司家的血液。”
“这个血脉让我觉得肮脏,你知道你爹什么德行,你的大哥是什么样的人吗?”
“你回去好好问一问,他们这几年对你媳妇儿做的事,你就全部都明白了,搞不好还会给你一个大惊喜,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得住。”
她这样的语气,就连白仁义心里都带着疑问。
难不成,司家真的隐藏着什么秘密,或者他们真是什么不堪之人?
他貌似想起来一件事,奶奶貌似让他看一下司家小女儿,说看看她最近过得好不好。
奶奶什么时候跟司家人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