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家那翻天覆地的卫生变化,如同在四合院里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认知。干净是干净了,但那股子由内而外散的“破败”感,却不是光靠打扫就能消除的。斑驳的墙壁、坑洼的地面、吱呀作响的门窗……无不昭示着这是一个资深光棍的、缺乏打理和投入的“窝”。
就在邻居们以为这场“傻柱变形记”将止步于表面清洁,热度即将消退时,赵陈,这位永远不按常理出牌的“总导演”,再次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石破天惊的大手笔!
这天是厂休日,赵陈背着手,再次溜达到了傻柱家。他如同验收工程的甲方,目光挑剔地扫过虽然整洁却难掩破旧的屋子,眉头微蹙,摇了摇头。
“柱子啊,光打扫,治标不治本。”赵陈语气带着几分“惋惜”,“你看这墙,这地,这家什……像个过日子的样儿吗?”
傻柱刚因为环境改善而生出的那点小得意,瞬间被这话打回了原形,他吭哧了半天,嘟囔道:“那……那能咋办?我没钱……”
“钱?”赵陈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下意识一哆嗦),“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关键是,你有没有那个心,想不想真正把日子过好!”
说完,在傻柱和闻讯赶来看热闹的邻居们惊愕的目光中,赵陈直接从他那仿佛无所不能的中山装内兜里(实则是系统空间),掏出了一叠厚厚的大团结(十元纸币)!看那厚度,起码得好几十张!好几百块钱!!
“嘶——!!”
围观的众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睛瞬间就红了!
几百块啊!这年头,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三四十顶天了!赵陈随手就掏出了相当于普通工人一年多的工资!就这么轻飘飘地拿出来了?!
“赵……赵厂长……您这是……”傻柱舌头都打结了,看着那叠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拿着!”赵陈不由分说,将钱塞到傻柱手里,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关怀”,“房子是人的脸面!这钱,算我借你的!把你这屋子,好好修正一下!墙面给我重新粉刷了!地面有条件就铺层砖,没条件也得给我弄平整夯实了!门窗该修的修,该换的换!还有这些破桌子烂椅子,该扔的扔,添置几件像样的家具!”
他每说一项,周围邻居的心就抽搐一下!这得花多少钱啊!赵陈对傻柱也太大方了吧?!他们怎么就没这待遇?!
“叮!宿主豪掷重金,引全院极度震惊与红眼病,生存点+oo!”
“叮!傻柱手持巨款,陷入巨大惶恐与难以置信,生存点+oo!”
“叮!阎埠贵嫉妒得眼睛绿,疯狂算计宿主身家,生存点+oo!”
“叮!刘海中内心极度不平衡,认为宿主偏心,生存点+o!”
“叮!易中海对宿主如此大手笔感到骇然与深度担忧,生存点+o!”
“叮!许大茂酸得质壁分离,怀疑宿主和傻柱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生存点+o!”
“叮!贾张氏看得心绞痛,咒骂宿主宁可把钱给傻柱这外人也不接济她家,生存点+o!”
就连秦淮茹,看着傻柱手里那厚厚一叠钱,再看看赵陈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也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赵厂长……他对柱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仅仅是为了“帮助”他?这帮助的代价,也太大了吧?!
“赵厂长……这……这太多了……我不能要……”傻柱感觉手里的钱烫得吓人,结结巴巴地想推辞。
“给你就拿着!”赵陈眼睛一瞪,“怎么?我赵陈借出去的钱,你还怕还不起?还是觉得我别有用心?”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傻柱吓得连连摆手。
“不是就照做!”赵陈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命令的口吻,“找个靠谱的泥瓦匠、木匠,尽快动工!我要看到效果!钱不够,再找我!”
说完,他再次背着手,在一院子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潇洒离去。深藏功与名,只留下一个挥金如土的传说,以及一个捧着巨款、如同捧着烫手山芋、不知所措的傻柱。
赵陈这一手“金钱攻势”,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在巨额资金(和赵陈的威慑力)的驱动下,傻柱的行动力前所未有的高涨。他很快就在赵陈“无意”的指点下,找到了合适的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