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你一起。”
傅诚下午联系赵楼阅,在电话里阴阳怪气,“哎呦,让赵总帮我把关视察,大材小用啊。”
赵楼阅没理这句,而是问他:“陈家没找你麻烦吧?”
傅诚反问:“谁能找我麻烦?”
陈琢敢对江甚出手,无非是没跌过跟头,觉得江甚好欺负,现下摆明了江甚不好欺负,陈家就要重新衡量利弊,为了一个惹是生非的陈琢找傅诚麻烦,完全没必要。
赵楼阅心里舒服了些:“对了,你是不是想要这里的白瓷……”
“嗯……”傅诚哼了下。
这调子不对,像是猝不及防被人亲了口,瞬间就沉溺进去了。
接下来半分钟,谁都没说话。
赵楼阅震惊过後,猜到了什麽,“傅望回来了?”
“昂。”
“行了,你们聊,挂了。”赵楼阅向来难为别人,这次却跟手机烫肉似的,先一步挂断。
我去,赵楼阅转头去找江甚。
听完赵楼阅磕磕绊绊的讲述,江甚觉得很不靠谱。
“即便不是亲兄弟……”江甚说着说着没了声音,很多两人相处的细节浮现于脑海,似乎在安静的时候,傅望总喜欢盯着傅诚看。
“算了。”江甚说:“人家的私事。”
静安区地势平缓,向後就是一条清溪,不比盟山脚下的风景差,这里有大片野兰花,被温泉一滋养,开得极为妖冶,黄旗山需要坐车上去,路上赵楼阅抓着江甚的手,揣自己兜里。
对接负责人看来时,江甚就抽走。
“别闹。”江甚小声警告。
赵楼阅靠在椅背上很无赖地笑。
黄旗山头不太行,位置虽好,但附近多次发生山体滑坡现象,傅氏没发现陈家就睁只眼闭只眼,可江甚不允许这种肉眼可见的豆腐渣工程。
总之,此行很值当,不白来。
一侧桉树繁茂,地面塌软潮湿,踩上去都能感觉到尚未被完全腐蚀的叶片形状。
赵楼阅站在那里往下看,江甚好奇上前:“有什麽?”
然後他就被赵楼阅手臂一揽,打横抱起。
因为负责人在不远处,江甚一声没吭,但眼中的惊讶警告全砸赵楼阅脸上。
赵老板不在乎,他步子大,三两下就带着江甚没入林间,就近最粗壮的一棵树,往後一藏,旁人就什麽都看不见了。
赵楼阅双臂托在江甚臀。下,让他比自己还要高一截,对着那张唇就吻了上去。
江甚不懂他又犯什麽病,但清楚赵楼阅情绪上来不达目的不罢休,于是抽空警惕地看向来时路,生怕负责人找来,又情不自禁被赵楼阅带着认真回应。
负责人没搞懂这两人怎麽突然消失了。
过了会,负责人看到江甚,“江总?你们去树林里了?”
“对,随便看看。”江甚欲盖弥彰地擦了擦嘴。
赵楼阅双手插兜,晃荡晃荡含笑跟着。
没原因,就是突然想亲他。
下山後,明城之行彻底结束,陈家那边联系到严随,说要吃饭,但听话中意思最想请的还是江甚,只是不敢打给本人。
严随询问江甚的意见,江甚答应了。
直到这时江甚都不知道赵楼阅干了什麽,而严随以为赵楼阅早就招了。
赵老板搁那沉默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