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将刚刚在剧烈口交时甩的有些杂乱的长捋到身后,德克萨斯仰起头有些冷淡地望着博士,拿过一旁那瓶红酒默默地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了博士一杯留给了自己,她就那么从跪坐变为了靠坐,整个人向后退了一点靠在后面的衣柜上,刚刚跪在地上的双腿也鸭子坐一样分向两边,默默地摇晃着酒杯轻抿酒水,懒散的样子活生生就是一只刚刚吃饱喝足的懒狗。
“呼……活着,也并非是一件纯粹没意思的事情呢。”
“吃饱喝足了不说一声谢谢款待也太没礼貌了吧,德克萨斯?”
坐在床边的博士比坐在地上靠着衣柜的德克萨斯高出去半个身子,天然带着俯瞰视角的博士似笑非笑地看去,躺靠在那里的德克萨斯衣服四敞大开,那对挺拔的乳肉还在空气中抖动摇晃,单手端着酒杯,德克萨斯舔了舔嘴角残留的乳白色的精液又用红酒的味道将其冲淡——又或者可能是将精液与红酒在口中勾兑出一杯德克萨斯最爱的精酒,也说不定。
“至少我用嘴帮博士你清理完了你这根无耻的东西,算是扯平。”
“你刚刚喝的时候不也是用这张嘴吗,这也算是扯平吗。”
“……倒也是呢。”
摇晃了两下红酒杯,若有所思的德克萨斯仿佛进入了贤者模式一样冷漠,她突然抬起了那双早就被她高潮喷出的淫汁浸湿的那双黑丝,双足轻轻并在一起做成足穴的样子,她又在喝了一口酒后将酒杯中她名义上所谓无比珍惜的美酒全都慢悠悠地倒在了她的双足上,在博士的注视下,她的双足直接踩在了博士的肉棒上。
刚刚被德克萨斯手掌爱抚的卵袋此刻被她的足趾挑起挑弄,滚烫的温度隔着湿凉的黑丝刺激着德克萨斯的玉足,另一只足踩在了博士的棒身上,顺着肉棒的方向踩下去将肉棒踩向了博士,但是那比德克萨斯玉足还要长出去一截的肉棒被她踩住后还是会将那让她上瘾的龟头露在外面。
没有任何羞耻感,仿佛自己的双足和自己毫无关系一样,德克萨斯的黑丝双足开始随意地玩弄着博士的肉棒,足趾轻轻夹住卵袋的皮肤,足心来回上下摩擦博士的棒身,甚至德克萨斯还会用足背勾住博士的肉棒向下垂,再用另一只足的足底踩在龟头上转着圈的摩擦,和博士比德克萨斯印象中的肉棒又大了一圈一样,那般熟练的足交技巧在博士印象里也不是德克萨斯能掌握的,不知道没见面的这些日子里,德克萨斯用离开罗德岛时偷偷在可露希尔那买到的博士倒模肉棒练了多久。
“——(眉头微微挑起)”
“博士你收到我的信后就立刻赶来了叙拉古,那我的确也该表达一下诚意。”
滚烫的温度透过黑丝让德克萨斯恢复知觉的玉足变得酥痒,坚硬圆润的巨根在德克萨斯的双足下被玩弄地摇来晃去,她从口袋中掏出了她总是随身携带的小盒子掏出了一根pocky叼在嘴里默默地咀嚼着,手里则将那空空如也的酒杯两指夹住轻轻来回拨弄,一幅有些嚣张浪荡的样子,双足也仿佛夹着她最爱的精酒的酒杯玩弄一样。
那对玉足相当熟练,不再是当初那踩在被博士射满精液的长靴里就不会走路了的杂鱼美足,在那双性感的黑丝双腿指挥下,这双美足不停地偷偷轻点博士肉棒根部向上勾动,本来射一后就没有满足的肉棒很快就变得更加硕大更加坚挺,德克萨斯也将双足合拢成足穴,蛤蟆一样丢人地分开双腿后用双足的足底夹住肉棒上下套弄,足趾包裹在龟头上微弱地勾动,德克萨斯不停地抿着嘴将pocky一点点嚼碎吞咽下去,当最后一截饼干留在唇边时,她的手突然伸到了胯下抓住了那黑丝上唯一的深蓝色的安全裤,轻轻将其撕坏,丢到一旁。
双手伸到左右腰侧,博士这才注意到德克萨斯的双手手指各捏住的一条系住的丝带,轻轻一拉,丝带瞬间被拉出了很长一条,而博士也立刻看到了在德克萨斯那黑丝胯下的位置,黑丝下面的内裤开始向上滑动,直到随着德克萨斯双手越用力向上的扯动,那内裤直接从德克萨斯的黑丝下扯出,早已被淫汁阴精浸透了的内裤扯出来的时候还在德克萨斯的小腹下端涂抹出来一大块湿润的痕迹,博士这才注意到……德克萨斯居然穿着的是一条这种两侧靠带子系住的情趣内衣。
将这条内裤拎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德克萨斯似乎没想到这条浸满了她淫汁的内裤居然变得有些沉重,随手将它丢到了一旁落在地上时还出“啪”的一声,德克萨斯又转头用那幅淡漠无所谓的眼神望着博士,唇边最后一截pocky
被她折断吞入口中,她的双足也突然用力夹住博士的肉棒,舔了舔大拇指又抑或说是大拇指拨开了嘴唇,德克萨斯露出她那灵巧的舌尖,吐出的话语冷漠而性感。
……
“已经又硬起来了呢,博士,既然如此,现在的我已经是被身为俘虏的博士击倒了呢,按照叙拉古人的思维和惯例,每个倒霉透顶被敌对家族捕获的俘虏,在被侵犯和调教后,一旦获得机会,就会用甚于他所承受的千百倍的手段折磨回去。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新仇旧怨,加倍偿还,这就是叙拉古人。
“看在博士的精液还算美味的份上,博士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现在切利尼娜。德克萨斯是博士你的奴隶,而且是被身为俘虏的博士你反制的奴隶,如果你想用的话,项圈与栓绳现在就在我身后的衣柜里,嗯……就在这里。是的,就是当初博士你第一次让我臣服时给我戴上的那套。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叙拉古的家族比博士你想的还要重视仪式感,就像每个家族豢养的性奴都会把她们第一次全身心献给她们主人时的那一天当作她们的生日一样,被主人赐予的第一件装扮自然也会被当作宝物收好,更何况这刻着我名字的项圈还是你亲手给我带上的。你不可以忘记,博士,任何人都不曾知晓,唯独你我知晓,所以你绝对不可以忘记。
“是你亲手用手指戳破我阴道的处女,是你亲手给我戴上了拴着铁链的项圈,是你亲手牵着我在午夜十二点无人之时在新沃尔西尼的市政大楼前的院落里爬过,让我用我的肉体洒下大量的汁液向所有人宣告这里是你彻底征服我的地方,又在西西里夫人头像的国徽前插入我的身体,让我一步步爬上市政大楼的天台;
“身为我亲和的上司、我不多的挚友、我唯一的男人;身为我仁慈的父、我温柔的夫、我忠诚的主。是你把切利尼娜。德克萨斯拉入了欲望的深渊,是你毁掉了德克萨斯家族最后一条血脉的骄傲,是你让一名只想与世无争的鲁珀女性堕落成了最下贱的陪酒女……这么想想,博士,你真的比叙拉古那些家族里最烂最烂最~烂的族长们还要烂啊。
“……我改变主意了,博士。我本想说你可以随你所愿的使用我,但是现在,我反悔了,我觉得博士你太差劲了,所以我不会随你使用,除非……你想强行使用我。”
反手打开柜门拿出那放在柜门口的银白色的项圈,德克萨斯连看都不看项圈的锁扣位置就娴熟地打开了锁扣带在了脖子上,将那把刻着“dr”的锁扣住项圈,她就那么淡然地举起了连着项圈的那条蓝金色的栓绳,踩在博士肉棒上的右足收了回来将栓绳搭在脚踝上之后又缓缓伸到了博士胸口的位置,将那代表着宠物主人的绳端送到了博士的面前。
左足依旧在踩着博士的肉棒前后搓弄,右足则轻轻挑起让那条栓绳在博士面前轻轻摇晃仿佛在勾引博士,灰色的长垂下与不停摆动的灰色狼尾凑到一起,德克萨斯从那衣柜里摸出了一盒烟,默默地叼起一根有些忧郁又洒脱地将其点上,红酒的醇香、烟草的苦涩与精液的腥臭,三股各不相同却都让德克萨斯上瘾的味道在她的脑海中汇聚,她从未如此冷静,却也从未如此疯狂过。
曾经要戒烟的灰狼当着她的主人面再次犯错,身为狼犬却侵犯榨取主人精液也不可饶恕,那双与栓绳同样颜色的蓝金色瞳孔之中却仿佛因为这些叛逆的行为而带上了些许的骄傲,德克萨斯就那么冷酷地望着那双眼都眯起一个危险弧度的博士,左手伸到胯下隔着湿透的黑丝分开其下粉嫩滑腻的阴唇,右手则夹着那根烟卷,口中吐出了一股缭绕的云雾,德克萨斯那微微沙哑的声音、灵活挑逗着肉棒的玉足、黑丝下透过来的殷红唇口嫩肉还有那清冷懒散的语气一如往常的漠然,却又性冷淡般……闷骚。
“只有比狼更强大的存在才能驯服狼,博士,别让你最忠诚的狼看不起你,向我证明吧,你不只是能征服我一次,也能征服我无数次。
“呼~~~博士。
“……Fancu1oame(操我)。”
……
……
……
*咚!*
“——cazzo!我必须上去好好教训一下楼上的家伙!”
“嘿,怕不是真的在打架,也可能只是在扫除不小心又碰掉了源石烤箱?”
“那至于会出这么大的声音吗!这怕是人从床上重重摔在地上一样的声音?!”
“唉,算了算了,我们出去喝一杯好了,正好我收到短讯,说那个德克萨斯出现在罗塞蒂家族的地盘,现了一朵蓝玫瑰后就突然急匆匆离开了。”
“哦?这难道是新沃尔西尼的上面的人自己的联系方式,这倒是有点意思……走,去酒吧打听打听。”
……
……
……
——咚。
——咚……!
——咚!
如果楼下的住户没有离开的话,他们的心情一定会变得越来越烦躁,毕竟那最开始只是响起一声的咚咚咚的碰撞声赫然是变得越来越频繁甚至越来越强烈,而那声音甚至不是单纯地通过地面传到楼下的,而是通过一个偌大的衣柜。
“呜-呜-!呜……呜!!”
咣啷咣啷的衣柜摇晃的声音一下下传出,格外清晰地能听出那不是两个坚硬的物体撞在一起的声音,而是一具柔软的身体撞击在衣柜上传出的声音,湿润的皮肤和肉体撞击在其上出的声音略微有些闷,而她紧紧咬着牙关忍耐着声音却还是会被撞击地出一声声呜咽,从德克萨斯那几乎是艰难地忍耐着的脸上看出那绯红的表情,足以让任何男性都充满凌辱的欲望。
脖子上的项圈闪着白色的光芒,那条蓝金色的栓绳被从德克萨斯项圈的后侧扯出,将她的那双如同艺术品般的双手手腕捆在她的脑后让她无法挣脱,捆住她的人还格外“体贴”地掺杂了几条德克萨斯柔顺的灰进去让她的双手只要敢用力挣扎就会扯地她自己的头皮痛,让她只能做到微微低下头用额头顶住衣柜门防止鼻子撞到门上这种程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