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那醉鬼喝多了,丧失了动手能力,两亲随也本事不济,若他们身手好一些,就是璟哥儿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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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哥儿正值考试关头,一点都伤不起。
所以,凡事忍一忍……
“我忍不了,阿姐,你当时疼得嘴唇都咬白了。”
“胡说,我就只有一点点疼罢了。”
“我长了眼睛,又不是看不见。但我也不是莽撞出手,我有分寸。崔俊荣三人腿脚虚浮,身子都被掏空了,更不要说他们都喝了酒……他们三个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
“你还说。”
“阿姐。我不会坐视你被人欺负而不管,若我真那样,你嫁我如同嫁了一只禽兽。我与你说过的,等成了亲,我会疼你护你,我说到就要做到,不能因为畏惧他们人多势众,就让你受人欺负”
“好了好了,我信你还不成?快别说了,咱们赶紧回家吧,再不回去,德安该等急了。”
德安没急,正安稳的坐在书案前读书。
听到他们两人回来,也不过是起身出来看了一眼。见他们身上没有异样,也就没在意,又回屋看书去了,匆忙间还不忘丢下一句,“锅里有热水,你端给阿姐洗漱。”
赵璟果然端了热水给陈婉清梳洗,待她清洗干净,上了床,他则出去在外边洗漱。
这一来一回也没耽搁多少时间,可赵璟再进屋,就见陈婉清已经睡着了。
睡梦中,她不知道是哪里难受,眉头微蹙着,看起来非常不好受。
赵璟走近,就嗅到一股浓浓的药膏味儿。
他这次可以断定,这药膏必定出自她身上,阿姐何处受伤了?
赵璟往枕头下摸,果不其然摸出来一个白色瓷瓶。打开一嗅,就现里边应是用于止疼化瘀,促进伤口愈合的药。
联想到她是一路坐在马背上过来的,腿根必定磨烂了。
赵璟懊恼的蹙紧了眉头。
怪不得阿姐走路总是慢吞吞的,他还以为她是累狠了,或是想好好欣赏府城的景色,却全然没想到,对于一个仔细养在家里、从来没有骑过马的姑娘来说,在马背上坐三天,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赵璟轻轻揭开陈婉清下半身的棉被,又去拉她的绸裤。
陈婉清半睡半醒间睁开眼,朦胧的烛光下,她看见了赵璟氤氲着水汽的一张俊脸。
她含糊的将他往外推,咕哝着说,“璟哥儿,院子里还住着你的友人。”
赵璟努力忽视指腹下的温度,与那白的晃眼的柔软肌肤。
他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阿姐,我不做什么,我就看看你的伤口。”
“伤口啊。”陈婉清又清醒了一些。
她的大腿根处被磨烂了,看着惨不忍睹,她自己都不忍心看。每次上药,都是囫囵的将药膏抹上就完事,就这每次还疼得她浑身打颤。
“没什么大事儿,况且我已经上过药了。璟哥儿,你不是还要读书么,你快忙你的去吧。”
“阿姐,我看一看。”
“不要了吧。”
“阿姐。”
“……好吧。”
有清凉的风,亦或者是温热的呼吸声扑洒在皮肤上,但究竟是什么,陈婉清也分不清。
她只是闭上眼睛,努力不去听周围的动静,出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轻时重的呼吸声。
“璟哥儿,好了么?”
“药膏没有抹均匀,我重新给阿姐涂一涂。”
“……那你快一点。”
“好。”
药膏何时涂好的,陈婉清也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待棉被重新盖在身上,璟哥儿探过头来吻她。
他的吻轻柔缠绵,含着她的舌的力道,带着浓浓的怜惜。
陈婉清不知不觉中,沉醉在其中不可自拔。
……
翌日起身,天已大亮。
今日午后要进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