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事情,是肯定不能认的,认了父子俩都难逃死路。
崔巍不住磕头,“大人,下官冤枉啊。”
崔俊荣则一脸不服,“大人,这些人颇有盛名,却比我不及,他们觉得输给我这个二世祖太冤枉了,就编纂出这些有的没的,为的就是出一口闷气。”
盛知府都气笑了,“在你看来,这些固原县百姓百里迢迢来到府衙,就是为了污蔑你,好出一口闷气?”
盛知府的眸光犹如利剑,好似能在人的身上捅出无数个窟窿来。
崔俊荣看上一眼,便脑袋懵,心脏也跳的快的,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但是,即便到了如此地步,他也硬撑着不松口,“就是如此,他们就是嫉妒我。”
“嫉妒你什么?嫉妒你满腹稻草,嫉妒你小鸡肚肠,还是嫉妒你笔下文章不堪卒读!”
盛知府怒骂几声,一拍惊堂木,“堂下罪犯,还不从实招来。”
崔巍定力足,额头冒着冷汗,也咬紧了牙关一字不提。崔俊荣到底年轻,此时两股战战,要被吓死过去。
此刻,有差役奉命拿了绳索过来,要上夹刑。眼看那夹棍都被染成了暗红色,上边的血腥气刺鼻的让人作呕,崔俊荣惊叫出声,“爹,救我!爹,我怕啊爹!”
此时大喊大叫的崔俊荣,全然忘了,他们父子俩,以前是怎样在固原县作威作福的。
崔县令看上了固原县的豆腐西施,管家借由县衙要豆腐,将人骗了去,县令借醉酒,将人强占。
事后那豆腐西施撞柱求死,谁知却活了下来。
但被关在县衙后院,日日接受县令凌虐。
豆腐西施的相公前来要人,被县衙的差役围着一顿打,最后更是直接上了型棍,将人打的半死不活。
崔俊荣看上了一家酒楼,给酒楼的东家透了几次话,那酒楼的东家却不肯主动将酒楼让出来。
崔俊荣心中生恨,直接找了几个泼皮无赖抬了个死人过去捣乱。最后更是以酒楼残害人命为由,将人带到衙门中,狠狠上了一顿夹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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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楼的东家丢了半条命,含恨答应将酒楼孝敬给崔俊荣,此事才了结。
父子二人不将别人当人,不将别人的命当命,如今轮到他们受刑罚,父子两人都吓得失禁。
崔俊荣一口一个爹,崔巍将脑袋都磕青了,还一口一个“求大人详查,属下冤枉。”
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盛知府索性让差役先退下,另宣人上来。
这一次到了衙门的人,却是个衣衫褴褛,头如杂草,人看着如同乞丐一般的中年男人。
男人甫一露面,陈德安几人就惊疑出声。
陈婉清好奇的问他们,“怎么回事儿?这人你们认识?”
赵璟点头,“不算认识,有过两面之缘。”
德安则说的更详细一些。
他将赶路来府城时,曾先后路遇这位秀才公的事情说了说。
末了道,“此人神神叨叨,脑子好似不大管用。”
陈婉清却露出深思之色,“你说他一口一个‘女儿’,他女儿必定是去了,莫不是死在了崔县令手上?”
德安耸肩,“那谁知道。”
赵璟却断言,“必定是如此。”
秀才公身上有功名,可以见官不拜。他却长长的作了个揖,一开口就是哭腔,“我那女儿死的冤枉,求大人明察秋毫,严惩杀人凶手。”
说着话,男人转过身来,他扒拉开面上的头,露出枯瘦的一张脸来。
崔县令明显是认识这张脸的,就见他被吓得步步后退,眸中都是震惊和惶恐之色,“你是,你是……”
“我是张雪娥之父,我替我女儿讨公道来了!”
“不,不是我!你女儿是旧疾复去了的,与我无关,你不能含血喷人!”
“旧疾复?我将女儿卖与你家时,她身体康健,从未有过疾病。怎么在你家短短一年时间,就旧疾复去了?你这吃人的恶鬼,你杀了我女儿,还将她的尸体扔到乱葬岗。我可怜的女儿啊,我寻到她时,她,她的身体都被野狗吃了一半了!”
秀才公说着话,就如同真正的恶鬼一样扑到崔巍身上去,用力的撕扯着他的头衣裳,似乎要剥下崔巍身上的皮,看看他内里究竟是什么畜生东西。
??没修文没捉虫,今天家里来亲戚了。一年个月,我家每个月最起码来一次远方亲戚,不是郑州的,就是山西的,轮番来。加上家里的亲戚,我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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