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最初的紧绷之后,动作却……没有停止。
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开始了缓慢的、小幅度的抽送。
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里艰难地移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在极度寂静的柜子里,这声音被放大到近乎轰鸣。
我的手也从她腋下抽出,粗暴地撩起她早已凌乱不堪的校服下摆,探了进去,隔着薄薄的胸罩,用力揉捏着她饱满的乳肉,指尖恶意地捻动顶端的蓓蕾。
“唔……唔嗯……”她拼命摇头,泪水混合着之前脸上的淫水一起流下。
她不敢出声,只能用眼神哀求。
外面就是搜寻的人,随时可能现这个柜子,这种极致的危险和极致的侵犯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崩溃。
我看着她惊恐万状、梨花带雨的脸,眼中却燃烧着更深的火焰。
我猛地低下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可能溢出的呜咽。
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是纯粹的侵占和封锁。
我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同时也将她的呻吟尽数吞没。
外面,搜寻者在翻动杂物,脚步声在柜门前徘徊,手电光不时扫过柜门缝隙。
里面,我的腰胯开始缓慢而坚定地用力。前端挤开湿滑的入口,向深处探去。但很快,我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阻碍——一层柔韧而紧致的薄膜。
处女膜。
这个认知让我动作一顿。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就在这一顿的瞬间,外面的脚步声停在了柜门前!一只手似乎握住了柜门的把手,轻轻晃动了一下!
我和她的身体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
时间仿佛凝固。
黑暗中,我只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和她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颤抖。
她的眼睛瞪得极大,里面充满了濒临崩溃的恐惧,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哀求。
柜门把手又被晃动了两下,外面传来低语“这个锁着,应该没人吧?”
“再看看别处。”
脚步声似乎要离开,但又没有完全远去,仍在附近徘徊。
这种极致的危险和悬而未决的恐惧,像最烈的催情剂。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写满恐惧的脸,那股想要彻底占有、破坏、在她身上打下烙印的欲望,混合着对眼下处境的暴躁,冲垮了所有理智。
不能出声。绝对不能。
我贴着她的耳朵,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一字一顿地“忍、住。”
然后,在她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我腰腹猛地力,朝着那层最后的屏障,用一股短促、凶狠而决绝的寸劲,顶了进去!
“嗯——!!!”
所有声音都被死死封在了我们交缠的唇舌间。
她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地一弹,喉咙里挤出一种被极度压抑后、如同濒死小动物般的呜咽。
剧痛让她四肢瞬间绷紧,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勒得我生疼,指甲深深陷进我的皮肉。
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之前的淫水,糊满了我们相贴的脸颊。
我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薄膜被撕裂、穿透的过程,以及随之而来的、紧致内壁无法控制的痉挛性收缩和一股温热血液的涌出。破处完成了。
我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她的内部绞紧、颤抖。
我们像两尊凝固的雕像,在黑暗和极致的寂静中,共享着这血腥的、疼痛的、隐秘的联结。
只有彼此剧烈的心跳和压抑到极致的呼吸声,在证明着刚刚生的一切。
外面的脚步声又响了几下,终于渐渐远去,储物间的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
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