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昊在宮裡走走停停,不時有侍衛與內侍走過行禮。
回到御書房,穆寧已經走了。
皇上說“送個人出宮,也如此費勁,可是又想偷懶不成。”
李翊昊叫屈“父皇,您冤枉兒臣,兒臣送靈筠出宮,是與靈筠商議了件事。靈筠回將軍府是想造個烤爐,想尋些老弱病殘計程車兵做這些活計,您也知道,她廚藝很好平日裡就喜歡搗鼓些新鮮吃食,她問兒臣可行嗎?兒臣說要稟報父皇,她說若是父皇不允,就讓安瑞岐領著人做糕點。”
皇上聽了罵道“混賬玩意,你讓朝廷命官給你做糕點,怎麼想出來的。”
李翊昊點頭說“就是,兒臣也是說靈筠說的混賬話,您聽後保準會怒。”
馮大伴說“我的太子爺哎,您聽不出聖上是在罵您嗎?”
“罵我,我還以為父皇是在罵太子妃呢?這話是靈筠說的,不該罵嗎?”李翊昊愕然的說道。
皇上手摸上硯臺又放下,一眼瞥見馮大伴手裡的拂塵,一把抓過來就朝李翊昊揮去,罵道“小兔崽子,竟然滿口謊話的誆騙你老子我,真是討打。”
掄著拂塵下去,打的李翊昊在屋內亂竄。
馮大伴上前扶住皇上說“聖上,您息怒,殿下受傷了。”
皇上看著李翊昊手背上的血絲,看了一眼馮大伴。
馮大伴接過拂塵別在後腰上,轉身朝裡走去。
李翊昊吹吹手背說“父皇,您老當益壯,在您面前真是一點事也瞞不住。這尋軍中老弱病殘計程車兵是兒臣的主意,讓安瑞岐領人做糕點也是兒臣說的,這不是怕您多心嗎?”
皇上冷哼道“你心中沒鬼,為何怕朕。”
李翊昊想要坐下,屁股一挨凳子又站起來,疼疼疼,真他媽的疼,這老頭下手真狠。
馮大伴端著藥瓶進來,說“殿下,老奴給您上藥。”
李翊昊齜牙咧嘴的說“大伴,你還是給我看看屁股開花了沒有,父皇打的可真疼。”
“噯,您去寢室,老奴給您看看”馮大伴領著他去寢室。
皇上拿起奏章看著,李翊昊的喊疼聲不時傳來。
待了有半個點,李翊昊與馮大伴出來。
馮大伴稟報“聖上,殿下的傷口不深但都是血絲,已經上過藥了,需要將養幾天。”
皇上說“這是他咎由自取,活該捱打。這天下早晚都要交到你的手裡,你還如此不讓人省心,朕不該打你麼?”
“該打”李翊昊站著答道。
“唉”皇上嘆口氣說“大伴,給他吧!讓太子接手龍影衛。”
“老奴遵命”馮大伴從後腰上取下拂塵,拔下手柄塞子,從裡面倒出一枚拇指大小的龍形令牌,“殿下,這是龍影衛的令牌,請您接牌。”
李翊昊看著手裡的令牌問“龍影衛,什麼時候又出來個龍影衛。”
皇上聽到鐘錶敲了十一下,說“走著去坤寧宮,順便活動活動筋骨。”
胡靈兒坐在馬車上,看著紅粉做針線,說“在車上就不要做針線了,免得傷了眼睛。”
“馬車平穩的很,這帕子還有一個邊就做好了”紅粉笑著答道。
胡靈兒看著連翹與茯苓看向窗外,打了個哈欠,託著腮閉上眼睛養神。
馬車停穩,胡靈兒下車,連翹上前敲門。
“娘娘駕到”門子開門,見是胡靈兒扯著嗓子喊道。
安瑞岐領著人過來行禮,胡靈兒見他們穿戴整齊,很是滿意。
“免,連翹你們去後院見你娘吧!順便叫朱管事過來,你們跟我來”胡靈兒說完去偏廳。
安瑞岐領著人站在偏廳等待胡靈兒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