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有點兒鬱結了,索性,又開啟了乙女遊戲,放鬆一把。
果然,還是紙片人老公給力,什麼現實型男兵哥霸總的,都是肉腳紙老虎,關鍵時刻就不頂事兒。
“老公……”
隔日醒來後,顧雪芙自覺地去摸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沁涼,剎時內心便似缺了一塊兒,落落地完全不想動。
一句輕喚如哽在喉,像壓在心底的一塊小石頭突然變大了二兩,再叫不出口。
可惡啊!
那個傢伙陰魂不散的,她明明都排了四個老公努力攻略了,為啥做夢還是隻能夢到他一個臭男人!
“討厭!”
被砸到的鴨公出一聲低沉的輕呼,“老婆……”
顧雪芙聽到這聲音,瞬間斂了氣。
就聽鴨公用可憐巴巴的語氣說,“我知道你大概生了什麼病。”
顧雪芙很奇怪,鴨公時不時地突異想,在某些時候真有的點像個真人了。
“什麼病?”
“相思病。”
“……”
不對,她嚴重懷疑鴨公的裡面,可能真的藏著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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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雪芙覺得自己不能再當“古墓派”,窩在別墅裡把自己悶出病來,趕緊約了小姐妹,開啟自己的婚禮備戰。
等阿朗把車開出來時,大小姐看著豪華七人座保姆車時,愣了一下。
“阿朗,這個,就我一個人進出,不用開這種大車,進城也不太好找車位。”
阿朗解釋,“保姆車上配備齊全。今天您安排的行程,都有霍氏的定點停車位,四太您不用擔心這些小事兒。”
顧雪芙想了下,便也上了車。
等她一走,別墅裡的管家和女傭們都出了惋惜的嘆息。
女管家回頭掃了女傭們,直道,“嘆什麼氣,太太晚上還要回來休息的。趕緊去打掃房間!”
女傭小聲道,“阿姐,你也不用裝了。太太在的時候,咱們屋子就是熱鬧得多,而且覺得日子也更有趣了呢!”
另一個女傭附和道,“是呀是呀。太太教會我做絨花,我昨晚做好了一隻小蝴蝶,想給太太看。要是我們能快點學會,也許能幫太太做一些手伴禮,這可太有排面兒了。”
一提這茬兒,女管家也有些蠢蠢欲動。她學做的是絨花步搖,還是有機會在婚禮現場,做四太的出席飾,比起送人的手伴更有排面好不好。
可惜……
這時大廚師跑出來,“太太走了嗎?哎,我幫她熬好的祛溼湯,她還沒喝呢。這可怎麼好?過了熱氣,效力就減弱了啊。”
女管家神色一正,道,“我這裡有太太的行程,他們這會是去中環名店定珠寶,讓小司機送過去名店就行。”
這話一落,眾人都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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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顧雪芙和言佩佩、孫唸詩,約在了中環逛街。
三個姑娘一見面,氣氛秒熱。
“姐,你知不知道,你和前任們那些不得不說的事兒,又大爆了!”
顧雪芙奇怪,“這事兒不都是兩天前的新聞了,怎麼又大爆了。”
言佩佩一臉的“姐姐你怎麼能在自己的新聞裡落後呢”的表情,叭叭叭地開啟現場口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