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你們餓死鬼投胎一樣有什麼聯絡?”我。
“拋錨之後打電話找人來處理,我們下車進村莊想吃點東西,因為開了很久的車,都餓了。”梁澤竟然也一邊吃一邊解釋,筷子快得都看不到影。
“結果進了一黑店,沒東西吃不說,還扣了我們所有的證件。”徐柏吃下一大口飯,“最離譜的是……”
“最離譜的是,那黑店的老闆說自己沒兒子,強迫我們娶她的女兒,入贅她家,說什麼以後這店就交給我們打理了。”錢池接著說。
“還說我們不要不識抬舉。”徐柏。
“還是沒說到你們為啥那麼餓。”我。
“我們三個不同意,她們就不給我們吃東西,還把我們關了起來。”梁澤。
“那你們怎麼出來的?”我。
“有一天偷聽到幾個女人說要出一趟遠門,我們等她們走了就偷偷跑出來。”梁澤。
“跑回車子拋錨的地方,看到心急如焚的老莫,就趕緊逃離了那個村莊。”徐柏拍拍胸口,一陣後怕。
“nnd,等我恢復元氣,一定要過去找回場子。”錢池咬牙切齒,咬下一口鴨肉。
“你們幾天沒吃了?”我問。
“三天!”三人異口同聲、同仇敵愾。
吃飽飯之後,三人到了我的房間。脫上衣,光著膀子討論怎麼報復那個黑店。
除了排骨精的錢池,徐柏和梁澤身材都很好。
我住的是總統套房,裡面有四個房間。說破了嘴皮,三人都不同意另開房間。
明天就是高董的五十大壽,他對我提攜有加,我必須保持良好的狀態,明天過去幫他的忙。
雖然我很猥瑣地覺得徐柏和梁澤的身材迷人,但欣賞也不能急於這一時。
為了保持頭腦清醒,心無旁騖,我自己另開了一個房間。
三個男人很不滿,但我絲毫不管,拿了幾件行李就去了新房間。
高董五十大壽的壽宴選擇在了況老爺子的酒樓——就是逼得柯家低價出讓服裝公司2o%股權的酒樓。
壽宴從中午開始,我去到的時候,許多有地位的家族代表都來了。
高董和柯董在說話,看到我,都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有意無意地提起柯澎,柯董也有意無意地回覆說人一直沒找到,不知道躲哪裡去了。
柯澎會躲起來我一點都不奇怪,因為況、裴、高三家的後輩都在找他,要報仇;連尚家都要找他,覺得他的舉報害自己在B市最大的產業——那家kTV,一直被封,既沒有收益,也影響尚家的名聲。
柯董很久沒見我了,對我很親切,還暗示說自己的小女兒未婚。
我眼神求助高董,高董很有眼力見地轉移話題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