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到公安局筆錄,最後喬警官親自把我們送出來:“a市有毒販流竄,幾位如果還有見到類似的人,請第一時間報警通知我們。”
錢池:“一定。”
回了錢池的房子,方董臉色鐵青:“阿池,慶隴有沒吸毒?”
錢池沒有說話。
方董抱著腦袋,痛苦不堪:“我們方家為什麼會出兩個這樣的敗類?”
方沁莉難以置信:“所以大哥是,吸毒致幻,才闖紅燈出車禍的嗎?”
錢池微微點頭。
梁澤:“怎麼沒見警方通報?”
錢池:“為了釣大魚。”
方沁莉情緒不佳,錢池也不顧董承製有沒派人“刮”自己,留下來安慰方沁莉。
我把那一列保鏢留給錢池,和梁澤回了我的別墅。
渠簞關切地迎過來:“怎麼樣,大家都還好吧?”
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常夏:“方董也不能一味指責方慶隴和方慶階,畢竟自己當長輩也沒盡好義務。要知道董老爺子還在的時候,方董就和他以及鬱董,狼狽為奸,幹了不少壞事。”
梁澤:“上樑不正下樑歪嗎?”
常夏:“妥妥的。”
渠簞神情擔憂:“我眼皮老跳,是不是什麼不祥之兆?”
梁澤:“睡眠不足、用眼過度、精神緊張也有可能引起眼皮跳。”
常夏:“小簞,你聽阿澤哥的,他是醫生,你不要自己嚇自己。”
當晚,四人把風順哄睡後,準備回各自房間睡覺。
就在這時,風順似乎受了驚嚇,大哭不止。
剛鬆口氣的我們甚至來不及反應,手忙腳亂。
狂哭了半個小時,風順直接不哭,慢慢睡著。
他不是逐漸不哭,是狂哭直接到不哭,沒有中間狀態。
看得我們一愣一愣。
梁澤:“比起樂兒沅沅,這小子真是夠能鬧的。”
常夏:“可不是嘛,累死了。”
我和梁澤出了常夏的房間,梁澤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也沒放心上,向自己房間走去。
門把握在手上,只需一壓,就可以進房睡覺。
最後,我沒有進房。
因為梁澤跑幾步拉住我,附耳說:“大池和方家人被抓走了。”
為免嚇到兩女人和剛睡著的風順,我放低音量:“怎麼回事?”
梁澤:“我也不知道。”
我:“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梁澤:“阿泱,剛剛就是他打給我。”
我:“梁泱?怎麼會是他來告訴?”
梁澤:“我也納悶,但他車子已經在別墅外。”
我:“幹嘛?”
梁澤:“他說知道大池他們被困在哪裡,如果我們想救他們,就抓緊時間出去和他會合,晚了的話,錢池的下場會比方慶階更慘。”
我:“你怎麼回梁泱?”
梁澤:“沒有回,直接掛。後面我打了幾遍大池的電話,先是沒人接,後是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