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則會繼續這邊的任務。
李燁準備從赤色或者副手口中得到些有用的線索。
因此李燁讓昔昔跟蹤副手。
自己則是帶著刑山等待著其餘人手到位。
“刑山,去叫門。”李燁吩咐道。
“是,公子。”
刑山雙手拿著他那一對宣花大斧朝著院落走去。
走至門前,只見他運功,掄起一面大斧,大喝一聲:“呔。”
院門應聲而破。
刑山退後幾步,持斧而立。
李燁有些目瞪口呆,撇撇嘴,持槍向前。
院落裡搶出三人,手中擎著長劍。
當先一人正是琉璃臺赤十九,喝道:“哪來的漢子,找死麼!”
李燁皺了皺眉,應該還有一個,不知躲在何處。
李燁沉聲問道:“琉璃臺?”
那三人明顯有些驚愕。
李燁知道找對了,手中長槍遞出,如蛟龍出海,氣勢如虹,直撲當先的赤十九。
刑山也是大喝一聲,揮舞著雙斧,衝了上去。
赤十九被李燁氣機鎖定,又被李燁搶攻,避無可避,只得揮劍格擋。
哪知李燁本就心存殺機,體內真氣蓄力灌注,長槍重逾千斤,豈是赤十九能夠格擋的。
只是這一槍便破開赤十九的防守,河山槍再抖,直接掃中赤十九的肩膀。
赤十九隻覺肩膀上疼痛傳來,已然受傷,全力施展劍法,想要扳回劣勢。
李燁手上不停,河山槍一槍重過一槍,攻向赤十九。
他甚至用餘光瞥了一下刑山。
只見刑山掄圓了大斧,悍勇無比,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
李燁見狀,打定主意,手中全力出手,河山槍以山嶽壓頂之勢,砸向赤十九。
“咻”的一聲,箭矢的破空襲來,直奔李燁。
李燁早有準備,河山槍槍式一變,改砸為掄。
掄飛箭矢的同時,欺身而上,一拳擊中赤十九的腹部。
赤十九弓著身子被打飛,手中長劍掉落。
李燁並未停手,長槍再刺,刺中與刑山對戰其中一人。
破空聲再來,李燁舍了河山槍,躲過箭矢,飛身而起撲向院落屋頂。
屋頂上的人見李燁來勢如此迅猛,已然來不及射出第三箭,也是全力一拳崩向尚在空中的李燁。
李燁也是不閃不避,體內真氣瘋狂運轉,一拳轟出。
屋頂之人如遭重錘,蹭蹭蹭地不住後退,腳下的瓦片翻飛斷裂。
那人好不容易止住退勢,卻是一口鮮血吐出,顯然身受重傷。
李燁這邊的好手自四面而來。
與刑山對戰兩人一個被李燁長槍刺死,另一人被刑山大斧劈死。
只剩赤十九雖然受傷,卻依然在負隅頑抗,猶作困獸之鬥。
李燁躍下屋頂,讓人退下,圍而不攻。
他冷冷地開口道:“我知道你是琉璃臺赤色,什麼都不會說。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讓你死得瞑目,並且好生安葬你們。”
赤十九沒想到面前的年輕人如此直白,開口道:“好,你問。”
“順義幫滅門一事是你和其他琉璃臺的人做的吧?”
赤十九沒想到這問題就是他死的原因,坦誠地回答道:“是的。”
赤十九說罷自盡而死。
李燁卻毫無波瀾,轉頭看向已經被擒住的屋頂之人,說道:“我曾經放過你們琉璃臺的黃十五。你怎麼說?”
屋頂之人沒有猶豫,開口道:“我與他們不同,無論生死我都要盡忠,給我個痛快。”
李燁沒有再問,而是轉身吩咐刑山道:“給他個痛快,然後好生安葬這幾人,給我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