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嬈和展母相視一眼,都看明白了段藝霜的算計。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杜雲杏搶了白珍珍裙子,亮相還不到三分鐘就被破壞了。
杜雲杏現在進退兩難,又不可能退場去整理披肩和裙子,只能披著一條完全不搭的披風堅持下去。
溫嬈正感慨段藝霜的手段時,杜雲杏竟然走到了她面前。
“展太太,我聽說二管家有得罪你的地方,他是家主安排負責我日常起居的,不過我平時也用不上他。
他做了什麼事,我也不太清楚。
但既然影響到你了,我還是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不如就由我來解決整件事,我會代表白家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杜雲杏最後一句話有威脅溫嬈的意思。
代表白家就是說,溫嬈不同意的話,得罪的也是白家。
溫嬈發現,這杜雲杏的做派比段藝霜還像一個當家主母。
這是暗裡爭鬥不過癮,已經全都擺在明面上了。
“杜女士,二管家不是得罪我,而是誣陷誹謗,並且案情價值過千萬,已經足夠入獄定罪了。”
溫嬈面帶微笑糾正杜雲杏的用詞。
杜雲杏想跟她混淆案情性質,沒門!
杜雲杏臉上笑容沉了沉。
一旁展母自然走到溫嬈身旁。
“二管家本就是白家人,那這算交給白家還是交給你杜姨娘呢?”
展母比溫嬈還不在乎杜雲杏。
開口就稱呼她杜姨娘。
以前京都其他人如此稱呼杜雲杏,展母還覺得彆扭。
今天卻覺得格外解氣。
杜雲杏深吸一口氣,臉上的笑有些繃不住。
“有區別嗎?”杜雲杏咬牙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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