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一看，和普通的農民別無兩樣。
“聖爺，你怎麼在挖地呢！？”
“體驗一下凡人的樂趣，如果有一頭老牛就好了。”他轉過頭看向林恆，又催促道：“小子給我弄一頭牛。”
“聖爺，可別這麼想。耕地可不是凡人的樂趣，我看你是閒得慌才覺得有趣。”
“牛的事先放一邊。我遇到了麻煩，想請教您。”
“我不管....先把牛弄出來再說。”
“......”
林恆一陣無語，用手摩挲了一圈臉，最終還是幻化出了一頭老牛。
哞哞~
老者大喜，興高采烈牽起了牛繩，道：“說吧，讓我聽聽怎麼回事。”
“我修煉皇道龍氣的時候，遇到了些麻煩，三道龍氣凝練完成後.......”
話還沒說完，就被老者揮手打斷，“你再說一遍，修煉了什麼？”
“皇道龍氣啊！”
老者撂下牛繩，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小子，在我面前不用瞎扯吧！？”
“你以為你是人族皇者嗎？”
“還是你以為自己是九五至尊啊，還修煉皇道龍氣，你怎麼不說自己修天道極法！”
顯然，他聽到‘皇道龍氣’像是聽到什麼笑話。
“聖爺，我沒和你開玩笑，我確實能修煉皇道龍氣。”
“那你展示給我看。”老者表示不相信。
“我現在只是意識身啊，沒辦法施展皇道龍氣吧！”
“你可以讓鏡中人來。”
“他？”林恆一臉懵。
“怎麼？你以為鏡中人做不到嗎？虛即實，實即虛，虛實相通本質上，鏡中人就是你，否則他修煉的東西，你憑什麼得到反饋。”
“他需要你的指令才能做事，並不意味著是被你操控的傀儡，而是因為你本來就是自己的主人，懂不懂？”
老者再次給他強調這個概念。
不要把幻世鏡完全當成虛妄，也不要把身處世界完全看成現實。
“好吧，那我試試。”
林恆沉下心，將運轉龍氣的指令下達給鏡中人。
鏡中人站起身，果然如同當初凝練皇道龍氣那般，輕而易舉地就將三道龍氣顯現出來。
看到這一幕，老者驚得直直瞪大眼睛。
不可置信看向林恆的意識身。
“小子.....你.....”
他喃喃著，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皇道龍氣代表什麼，他自然清楚。
擁有龍氣氣運加身，便是有大造化之人，未來就有登臨至高的可能。
“人王、人皇、人道至尊......這一脈還有傳承嗎？”
他喃喃自語。
“我有些看不透你了，你明明行的是仙道，卻能凝練出皇道龍氣......”
有些不可思議。
“如果我沒猜錯，你在凝練完這三道龍氣後應該遭遇了險象橫生的情況。”
林恆瞪大眼睛，重重點頭，“對！聖爺你猜的太對了，您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老者眉頭緊鎖，收起笑容，轉變為一臉嚴肅的表情。
“小子，我可以肯定，對你來說這是件好事，但對於你現在身處的時代不一定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