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它會胎死腹中,怨氣深重,那肯定也是劉嬸兒的兒子做了對不起它和它母親的缺德事,才會導致如今的情況的。
不過在接下來的詢問當中,由於小嬰靈並不太通人間事,所以這段詢問便開始陷入了僵局。
最後實在沒辦法,我還是覺得把另一頭的劉嬸兒叫過來,跟她嘮嘮這個事。
這回得知了嬰靈竟然是她的親孫子,任她怎麼跟我和黑哥胡攪蠻纏,我也得讓她說出實話,解了這嬰靈的心結。
將劉嬸兒叫過來以後,我也是沒有藏著掖著,直接便向其問起了她兒子的事。
我問她:“劉嬸兒啊,你兒子現在幹啥呢?”
劉嬸兒聽完一驚:“你問我兒子幹啥啊?咋的?這屋裡的事跟他還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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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劉嬸兒顧左右而言他,我也直接單刀直入,告訴她這事不光跟她兒子有關係,而且關係還不小呢。
屋裡這個一直磨人作祟的嬰靈,正是她兒子的孩子,也就是她未出世的孫兒。
一聽這話,劉嬸兒頓時眼睛都直了,同時口中還直呼不可能。
一旁的黑哥此時也聽出了這事的不對勁,急忙旁敲側擊的問我:“小語,你的意思該不會……”
“對,沒啥不會的!咱給人看事兒就得是實事求是,沒有的事不能瞎說,但千真萬確的事咱也不能當沒聽見。”
聽我說完這話,黑哥便隨即不再多言。他轉身出屋點起了一根菸,只留下我和屋內驚的說不出話來的劉嬸兒面對面地對峙。
而這一次,劉嬸兒倒並未像我想象當中那樣大喊大叫,反而語氣出奇地平靜,開始緩緩給我講起了她兒子身上的事。
劉嬸兒一開口,便是語出驚人,因為她跟我說,她兒子此時此刻正在蹲監獄呢。
不過說完這句話,緊接著她又補充了一句:“但是我兒子是個好孩子,他進去了純屬是因為一場意外。”
“意外?什麼意外?”
“哎呀,就是不小心把人打壞了,那還不算意外嗎?我兒子也不是故意的。”
劉嬸兒這句話一出來,我當時真可以說是無語至極了。
咱說白了,就看劉嬸兒對她兒子這事這種態度,也不難想象到她兒子到底是讓她慣成啥樣了。
就好比說我黑哥吧,想當年那也是個愛打架鬥毆的主,在外邊那是沒少惹事。
但是張姨是咋處理的呢?別看張姨一直都是一副慈眉善目的形象,那真要是打起黑哥來,那可是往死往死揍啊。
就說我認識張姨和黑哥的時候,那時候黑哥都是二十多歲的人了。
有一回他在外邊惹了事,回來之後張姨還是揍他揍得笤帚疙瘩都掄折了,一點都不慣著臭毛病。
劉嬸兒當時話說到這,我這一看不上點手段是不行了。這我問鬼鬼也說不明白,問人人也滿嘴跑火車,我是招誰惹誰了啊。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是兵行險招,讓這可憐的小嬰靈跟劉嬸兒他們自己嘮吧。
說著話間,我就伸出手示意天蘭,讓她別再沒完沒了地問那小嬰靈了,直接把它放過來,讓它自己給劉嬸兒打感應吧。
而天蘭明白過來我的意思之後,頓時就說不行不行,說怕這嬰靈真把老太太整出點啥問題來。
我說沒事的,這屋裡有你和你哥,還有小跑小跳,再說門外還有黑哥的護法震山大爺呢,任這小嬰靈也掀不起來什麼風浪。
最後在我的幾番勸說之下,蟒天蘭也終於躲開將嬰靈放了過來。
而這嬰靈一脫離開控制之後,頓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竄到了劉嬸兒身上。
此時門外抽菸的黑哥見了這一幕,連煙都沒來得及掐,直接一個箭步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