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瑞看著程奕邦身後的煙槍,心裡不住地忍著噁心和詫異抱著他,當年的紀錄片也看了不少,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架空的朝代居然這般早就出現了這些害人的東西。
“林康,去,叫咱們的人把侯府的門都守住,誰也不許隨意進出。”
“林侯爺,您這麼做似乎是不妥吧!”
“滾!”
林承瑞衝著新管家就是一腳,踹得他直接倒地,林康拿起旁邊的凳子就直接給了他一下。
“好小子!幹得好,這人捆起來,拖著跟上。”
“是。”
林承瑞使勁抱住了程奕邦,身後的小廝們拿上了煙槍,拖著新管家就直接去了程賓季的房間裡。
“啊!”
程奕邦毒癮作起來,力氣極大,林承瑞差點沒有摁住他,只好帶著人把他連人帶棉被綁到了柱子上。
“把他嘴堵上,別讓他咬了舌頭。”
“是。”
程賓季看著被綁在不遠處柱子上的孫子,心痛的簡直不能呼吸了。自己不過是身體不好,讓孫子去國子監老朋友那裡讀幾個月的書,回來就成了這樣。
“夫子,您放心,阿邦現在還有的救,只是您不能再心軟讓他用這些東西了,我以後每日都會來看他,這個新管家我就先帶走了,府裡的門口我也已經讓人守住了。
您安心養病就是了。”
“好,好,我都。。。聽你的。邦兒就交給你了。”
程賓季老淚縱橫,自己聰明一世,臨了臨了卻只能指望這個學生了。
從程府出來,林承瑞又讓人帶著新管家回府,他自己則是換了一身素淨點的衣服去了滕府。
在門外看著高高懸掛的白燈籠和經幡,林承瑞恍如隔世。
“侯爺,請。”
“有勞。”
林承瑞看著跪在靈前的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上了三炷香後,林承瑞才走到跟前。
“滕兄節哀。”
“有勞侯爺稍坐,家父逝前有東西留給你。”
靈堂除了爺倆已經沒有外人了,滕虎的獨子滕彥也就沒有那麼避諱了。
滕彥燒完最後一張紙錢,抱起一旁的兒子滕雲,才三歲的小孩子哭得眼睛通紅,昏昏沉沉的靠在滕彥的懷裡睡了。
林承瑞跟在他身後,走向外書房,看著身前的滕彥,同一年裡痛失老父和親女,想必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剛打定主意進了書房好好勸誡一番,沒想到,一進書房,滕彥把盒子遞給林承瑞以後,就直接跪下了。
“滕兄這是作甚?快快請起,我年輕實在是受不起。”
“你受得起,侯爺,容我放肆一回,請你助我為家父幼女報仇雪恨。”
聽了這句話以後,林承瑞反而不著急了,開啟盒子細細地看著滕虎查到的、聽到的,知道的,一切一切都寫在盒子裡的紙張上。
林承瑞看著最後一張紙上的字跡已經有些泛黃,但是裡面的內容卻和林承瑞自己猜測的差不多,當初被林如海下藥的就是孫知煦。
看來這位忠順王世子是真的很有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