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池言不但不擔憂反而笑逐顏開,述裡朵心中有些不解,嘟了嘟嘴說道。
這人怎麼一點也不上心,自己不會跟錯了人,被騙上賊船了吧?
要知道漠北的國力本就衰弱,再加上池言之前行刺耶律阿保機之舉,更是讓本不富裕的迭剌部落雪上加霜。
現在別說是染指中原了,就連對付党項這麼一個鄰國都令人頭大。
“我擔心啥,這拓跋仁佑就是我派去的,你沒發現燕一好久都沒現身了嗎?”
池言擺了擺手,一臉淡然說道。
“你別騙我啊老闆,你真的能調動党項騎兵?”
聞言,述裡朵震驚不已,小嘴驚訝得不由自主張開。
“你以為我之前說的話是開玩笑呢?別說是區區党項,就連岐軍和梁軍,乃至是將來的晉軍我都能調動。”
池言趾高氣揚,隨後來到述裡朵身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好了, 不把他們打怕,那些坐井觀天的小部落怎麼會心甘情願趨附於你?”
“拓拔仁佑會不會藉此機會吞併我漠北的版圖?”
述裡朵的職業病又犯了,生性多疑不太相信党項會心甘情願屈服於池言。
“他怕死得很,沒我的允許他不敢亂來。”
池言撇了撇嘴,斬釘截鐵道。
如果述裡朵設身處地的想一下,她就會明白拓跋仁佑為何會聽池言調遣了,畢竟一開始她自己也是這麼屈服於池言的淫威的。
“好吧……”
述裡朵點了點臻首說道。
死亡,永遠是最具有威脅的,特別是對於那些位高權重的人。
享受著世間繁華的他們,哪還有什麼不屈的意志。
就算頭上突然多出一個人,只要能活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是不錯的選擇。
“老闆是想染指天下嗎?以你如今的能量,怕是一句話便能揭竿而起。”
述裡朵心中明瞭,如果池言說的不假,那他便是掌控了天下間近乎三分之一的勢力。
這可是逐鹿天下的硬實力,自己這位老闆有點了不得啊。
其實說掌控並不準確,畢竟池言只是岐國的倒插門女婿和小小的玄冥教魔尊而已。
這兩國真正的主事人還是李茂貞和朱溫,只是真要調兵的話,這兩位主事人也不敢把池言的話當耳旁風而已。
對,僅此而已。
“不不不,我沒心思當皇帝,我喜歡從後面來,做個幕後之人。”
池言在述裡朵耳邊吹著熱氣說道。
這小員工心中火熱,這可不行,得澆一盆冷水讓她冷靜下來。
想讓我當皇帝?這怎麼可能。
我看你是飄了,想被我打屁屁了。
我池言乃是不良人天異星,一天是不良人,一輩子都是。
你述裡朵這樣說,難道是想置我於不忠不義?
罡子若是聽信謠言,會怎麼想我?
喜歡不良人之開局皇宮簽到氣經()不良人之開局皇宮簽到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