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裡出了錯呢?
“阮宴年,你有自己應該付出的代價。”
說完,半彎著腰的女孩直起身子,被洛青舟半摟在懷中離開了這間暗無天日的暗室裡。
外面起了風。
錦城的冬,是刺骨的冷,如今夜色荒涼,天空中也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隨著凜冽的風颳到了臉上。
真冷啊。
“阿舟,好冷,我們回家吧。”
“好。”
洛青舟只是陪在她身邊淡淡地應了一聲,在她頭頂撐起黑色的雨傘,擋住了那悽清的雨滴。
兩人並沒有坐汽車,而是沿著梧桐路緩慢地走著,雨滴在頭頂拍打著雨傘邊簷濺起水花。
“阿舟,以後別為了我做傻事,我只要你好好活著。”
“小狐狸......”
洛青舟摟著她的腰往懷裡揣,高大的身軀替她擋住了些許冷意。
聽著她的話,總覺得女孩好像隨時都會離開似的。
心中沒由來地有些緊張。
“阿舟,你愛我嗎?”
“小狐狸,我這輩子沒想過和誰在一起,遇見你才有了男女之間的想法,就算你心中裝的人很多,可我還是愛你。”
“阿舟,我們結婚吧。”
“好。”
這無異於女孩答應了他的求愛。
話音落下,心中緊張的思緒被激動和期待代替。
民國五年二月春,梧桐街白雪皚皚覆蓋的冰都悉數融化了。
宋知梔穿著最時興的旗袍,頭頂披著白色的頭紗,在諸多好友的見證下,在醫院對面的禮堂內嫁給了洛青舟。
婚禮結束後,穿著暗綠色戎裝的人姍姍來遲,站在女孩的屋子門前,並沒有進去。
是許久未見的沈竹心。
“知知小姐,許久未見。”
沉默了幾秒後,她才將那晦澀難以說出的四個字說出口。
“新婚快樂。”
“竹心,你也會找到自己心愛的人。”
隔著一扇門,傳來女孩嬌軟的聲音。
沈竹心笑了笑,沒有回答,自顧自地扯開了話題。
“知知小姐,那天聽了你的話,我親手殺了葉行知,我以為我會害怕,可我沒有,心中很是高興,因為我想著,總算朝知知小姐又近了一步,是你教會了我女子也可以自立自強。”
“知知小姐,明日我就要去雲城駐守了,這次其實是來與你道別的。”
沈竹心說著,心臟的陣陣疼痛被那壓過樹梢的春風撫平了些許。
“一路順風。”
淡淡的四個字落下,便再沒了聲音,女孩最後看了那扇門,轉身離開了。
三月初,女孩正躺在院子裡曬著太陽,一個拉腳的車伕手裡拿著一封書信朝她走來,她接過那沒有署名的信封,賞了車伕一塊大洋,才回屋子,在窗前抽出了信封裡摺疊潦草的信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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