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鏡輕咳一聲,慢條斯理地說道:“小三爺,你不覺得換成替天行道這個詞更妥帖?”
“你倆他孃的別扯淡了,老子一會一定要弄死這個癟犢子玩意。”
王胖子想到自己嘴裡被塞的臭襪子,現在都有一種反胃的感覺。
他看著眼前的塌肩膀,如果不是體力不支,早就衝上去一腳踹死對方。
此時塌肩膀形象有些悽慘。
嘴角淌血,身上衣服被吳墨的刀劃得左一條右一條。
林子裡的小風一吹,這些布條迎風飄擺。
如果布條要是白顏色,那麼他活像是剛開箱的木乃伊。
他左右看了看,現已經被包圍住,沙啞著聲音說道:“你想要做什麼?”
“喲呵,你這話問的好不要臉。”
吳墨一聽氣笑了,伸手指了指他罵道:“怪不得你肩膀塌下去呢,敢情是腦子裡容量不平衡吧。”
“我都奇怪了,你腦子裡裝的是豬大腸?要不怎麼能問出這麼腦殘的問話?”
“明明是你這孫子招惹我們,現在倒是裝的跟貞節烈女似的?”
塌肩膀之前躲在暗處,聽到吳墨罵人,還沒有什麼感觸。
只覺得這傢伙就是一個賣弄口舌之人。
現在親耳聽到他罵自己,才知道,這傢伙罵人的詞語,簡直是太損了。
讓塌肩膀是咬牙切齒,怒火上頭。
剛才被吳墨一掌打在後心,強忍著才將心口翻滾的血壓下去。
可此時聽到他的話,再也控制不住,血直接噴了出來。
吳墨不是張麒麟,他是那種趁你病要你命的傢伙。
既然塌肩膀給了他機會,吳墨豈有不抓住的道理?
他眼神一眯,一記鞭腿掃出,狠狠地擊在塌肩膀腰處。
緊接著手裡黑金古刀向下一劈,笑呵呵地開口道:“老子幫你把肩膀弄平。”
塌肩膀收腰避開腿部攻擊,可卻來不及躲避刀的襲擊。
他手中砍刀,早就在剛才打鬥中掉落地面,此時面對危險,本能地舉起胳膊想要硬抗。
“唰!”
吳墨手起刀落,塌肩膀慘叫一聲。
右胳膊從根處,直接被切了下來,剎那間鮮血四濺。
這一手出乎其餘幾人意料之外。
他們知道吳墨對付墓裡傢伙下手很黑,但是對付人,幾人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
張家人右手可是很重要的,下地探墓全憑右手丘指。
甚至就連在外面死亡,也會將右手砍下運回到老宅。
塌肩膀身為張家外族人,可這麼多年他一向以正宗張家人自居。
甚至還想當然的認為,自己就是張家這一代族長。
但是吳墨的出現,卻打破了他的幻想。
看著掉落地上的右手臂,他緩緩地站起來,吐出一口鮮血。
雙眸通紅,充滿殺意地看著吳墨,惡狠狠地說道:“我要殺了你。”
面對他的威脅,吳墨完全不為所動。
他活動了一下脖頸,眼神炙熱地盯著塌肩膀。
要知道眼前這傢伙,可是系統布的任務,為了隨機大禮包,說什麼也要弄服他。
想到系統說制服塌肩膀,吳墨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到底怎麼算是制服?
塌肩膀這人心性很堅硬,懷柔政策估計根本沒用。
更何況,吳墨也根本就不會什麼懷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