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俊良等人吸入血池裡的霧氣,如同打了興奮劑。
身手不但變得更加敏捷,而且力氣漸漸增大。
他向後一退,避開了黑眼鏡划向脖頸的一刀。
黑眼鏡又豈是好應付的?
這傢伙反應力極快。
見割不瞭解俊良的脖子。
右手刀一轉,順勢從解俊良的頸部一直向下劃去。
至於對方會不會又快癒合?
黑眼鏡懶得理會這些,終歸先出口惡氣再說。
況且他經驗豐富,總覺得這種癒合能力有些奇怪。
他想要試探一下,這些人到底能夠癒合多少次?
“小心!”
吳墨正打算攻擊,只覺得一陣惡風襲來,緊跟著吳斜的提醒聲音傳進了他耳朵裡。
他來不及躲避。
只好快轉身,手中刀下意識地向前劈去。
刀入肉的聲音,伴隨著怪獸疼痛的慘叫聲同時響起。
他這時才注意到,偷襲自己的居然是先頭那些奇怪的怪獸。
只不過這頭怪獸,比先前去營地的要大上一倍。
怪獸張著臭烘烘的大嘴,嘴裡的獠牙異常鋒利。
要是被咬上一口,輕輕鬆鬆能夠刺穿人的身體。
這東西偷襲,撲的力量太大。
吳墨雙手死死地握住刀柄,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好幾步。
怪獸嘴裡出難聽的嘶吼聲。
由於身體劇烈的疼痛,看向吳墨的眼神充滿了血腥與惡毒。
“你瞅啥?”
吳墨穩了一下心神,雙手用力扭動手中鳴鴻刀,希望能夠給怪獸內臟來一場大攪拌。
這個怪獸也是夠倒黴。
偷襲時候太過興奮,前胸大開,被吳墨趕巧似的紮在了心臟。
這個位置可是要命的。
吳墨力氣又大,一頓亂攪和。
這傢伙由不甘心的咆哮,到隨後的哀嚎,直到最後的嚥氣。
充分詮釋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偷襲別裝逼,裝逼遭雷劈。
“我艹,太胖了。”吳墨使足力氣一腳蹬開野獸,抽出鳴鴻刀。
“媽的,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