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內還剩下許多靈蟲,他不能就這麼放棄。
凌宇緩步向著許瞳雪走近——
……
與此同時,酒樓外,不遠處的屋簷上。
南嬋煩躁地甩動著手中的蛛線,將眼前的一面水鏡斬得四分五裂。
“蠢貨,蠢貨……”
他想讓自己不要管許瞳雪的事,可是又忍不住擔心他被劫虐殺。
天幕昏沉,電閃雷鳴,南嬋看向酒樓處,眼前晃過許瞳雪坐在窗前吹笛,那近乎哭泣般的悲傷神情,心緒從未有過的煩亂。
等他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急速飛向了酒樓。
“……可是你偏偏自己找死!”
南嬋聽見了許瞳雪壓抑的痛哼,還有那個三皇子凌宇張狂的笑聲。
哪來的野狗,敢動他的人?!
一股怒氣竄上心頭,被困在蟲身的神魂瞬間衝出了軀體。
幽冥鬼界,蓮花血池邊。
一襲紅衣的男子猛地睜開了眼眸,身形轉瞬消失在池邊。
“九王大人!”
“大人去哪了?”
候在一旁等待的黑白侍從面面相覷,詫異不已。
……
“又蠢,又弱。”
凌宇見許瞳雪毫無還手之力,沒啥興致地控制著黑蛟鬆開爪,將他扔到地上。
許瞳雪銀白色的長髮被血水染紅,他倒在地上,視線有些模糊。
凌宇注重煉體,身軀強健,刀槍不入,不像是紫箢,能被他強化後的蜜蟲啃食掉血肉。
今天,他真的要死在這裡。
“你有秘密……咳咳……不想被蟲師知道。”
許瞳雪看著凌宇傲慢的臉,腦海裡忽然晃過了一個念頭。
啊。
原來是這樣,難怪會怕的殺了蟲師全族。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凌宇輕輕地挑了下眉,一縷魔氣凝成利刃懸於許瞳雪的胸口,“繼續說。”
許瞳雪吐出嗓子眼裡的血,眼眸裡劃過一絲嘲笑,“雜、種,你註定得不到想要的。”
雜種?
凌宇臉色瞬間變了,被揭穿秘密的不堪、被人嘲笑的憤怒混雜著湧上他的心頭。
他攥緊拳,像是被掐住脖頸的公雞,臉都漲紅了。
“蟲師,果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