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這片土地上,他們就更加恐懼了。
為那男子想開口說話,但卻現周身如凍,上下嘴邊也在打顫,顫抖到說不出一個字。
直到那僧人開口,他們才如解凍,稍有幾分放鬆。
僧人道:“我乃佛下伏虎羅漢。”
五人急忙拜見道:“見過羅漢。”
僧人道:“今年秋,王太后曾言信佛,我佛也欲與王太后見面。但你們,就是太后給的答案麼?”
前面半句和風細雨,後面半句緩緩提升,待到一個“麼”字,簡直如雷霆炸裂,振聾聵。
僧人冷冷道:“太后就這麼想我佛去王都走一趟麼?”
那五人已經徹底嚇呆了,一個個急忙跪下連連稽,口誦“有罪”。
僧人道:“你們傳出去的訊息,你們自己收回去。一個月後若是謠言平息了,我佛願見太后一面。”
“是,是,是”
那五人連連應答,哪敢半個不字。
如今明明是深冬暴雪天,但五人周身卻已大汗淋漓。
再抬頭,那伏虎羅漢已經消失無蹤,好似從未出現過。
五人如虛脫一般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為之人點了兩人名字,道:“伱你們去王都,將此事稟報太后。”
“那那老大你呢?”
為之人苦笑道:“我自是動這邊的勢力,去不遺餘力地平息謠言了。”
那人奇道:“佛陀不找青王麻煩,為什麼找”
話音還未落,為之人手中長刀已然出鞘,架在了那人脖子上,緊盯著他,然後沉聲道:“蠢貨,想死?”
那人驚的一身冷汗。
為之人緩緩收刀,卻也沒解釋什麼。
“挑撥離間”這種事兒吧,某種程度上也是在揭人傷疤。
佛陀哪裡肯被人如此揭了傷疤,然後還被利用?
如今,他肯派那伏虎羅漢出來警告他們,已經算是親近太后了。
為之人看著那人道:“去!如實稟報太后!”
沒等一個月時間,那街頭傳出的“有關佛母”的謠言直接就沒了。
這讓田媛愕然不已。
顏方白卻道:“是佛陀出手了。”、
田媛也已明白了,她道:“那今日便出去心慈寺了,從前青王也不知佛母身份,這恩怨結的有些不該”
顏方白道:“玄弟不在,便需要你去代替青王府表明態度了。”
田媛露出決然之色,點了點頭
另一邊,王都之中。
昔日的王太后,如今的太皇太后抱著嬰兒國主端坐在王座上,傾聽著滿朝國事。
滿朝文武,核心皆已成了王家人,故而太皇太后坐在那邊也沒人有意見。
當然,原本那位置是曾經的皇后,如今的太后坐的。但太后卻遠行了。
這次遠行大張旗鼓,太后要去南地拜佛。
此時,馬車馳行,千軍開道,周邊更有秘武武者相隨。
緊靠在馬車的一側的還有個陰柔男子。
相爺一派的任何秘武武者都能認出那男子,那便是昔日的大胤第一高手謝楓。
此時,謝楓顯得冷靜無比,只是眸子裡卻充斥著難以言喻的瘋狂。
為了拉攏這位第一高手,王太后獻出了自己的身子,任由這如今王家一脈的最強高手在她身上馳騁。
她不僅僅是一個女人,還是大胤國母。
當美貌和權勢相結合,其對男子的誘惑力會呈幾何層次的提升,而這更是身為國母的大殺器。
此番深入龍潭虎穴,有謝楓陪伴,王太后也才有幾分安心。
此時,她正托腮,在思索著佛要什麼。
若是佛要她,她二話不說,就會將隸屬於國母的華裙給掀起,然後顯出放蕩的一面去取悅佛陀。
但佛想來不會如此。
那麼就是香火。
她可以徹底開放北地,甚至是青河以南臨河道的香火許可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