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再次乖乖躺下來的公子,白朮扭頭喊道:“七七,拿濃縮清心漿過來,要用。”
“來……來了!”
這次七七的反應乎尋常地快,幾乎是白朮話音剛落,七七就抱著一瓶像是水般的藥液跑了過來。
“給!”
七七放下藥瓶,像是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般迅遠離了這裡。
七七忘了很多事情,但是有些事,她是永遠不會忘的。
比如椰奶很好喝、白先生的藥很苦、而其中帶“清心”兩字的最苦之類的……
這些都是七七不用筆記本也的不會忘記的事情。
“托克,把這瓶藥餵給你哥哥,一滴也不能漏!”白朮一臉笑容地對著托克和公子說道。
“餘燼、戴因,走吧,我們找個稍微僻靜一點的地方談談。”白朮身後的慘叫聲加上他臉上的笑容,更顯得他腹黑了。
看了看不遠處一副窩瓜臉的公子,餘燼莫名覺得他有些慘,但是良藥苦口,他也沒辦法。
吃了這麼苦的藥,公子應該會好的很快……吧?
“好奇特的小女孩,生機被鎖住了?”戴因目視著頭頂上貼著符紙的七七遠去,饒有興趣地問道。
“戴因先生應該比七七還要特殊吧。”白朮點了點頭,隨後就領著餘燼和戴因走進了不卜廬深處的一間藥室中。
“兩位來是看病的?”白朮合上門,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的戴因說道。
雖然白朮的目光是衝向戴因的,但是戴因本人卻扭頭看向了一旁的餘燼。
“病?我們兩個可沒有病。”餘燼攤了攤手。
“哦?那就奇怪了,戴因先生的樣子,貌似和正常人有些差距啊。”白朮一臉不信,戴因這種鞋樣子,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他有問題。
“哎~,先不提這個,我問你,白朮你是不是在求長生?”
“我已經在白朮這裡了。”
白朮脖子旁的小蛇回應了餘燼的話,像是少年,又像是少女。
“哦,原來你叫長生啊,我還以為叫小白呢。”餘燼看了看說話的長生,便沒有在意了。
說話的蛇而已,很少見嗎?
只要咒蛙不說話,就沒什麼能嚇的到餘燼。
“什麼隨便的名字?”長生覺得餘燼這是拿他尋開心,真有人會起名起的這麼隨便嗎?
“的確如此,人之壽元,終有盡時。長生,對於凡人而言,說是最大的誘惑也不為過。”
“我也不能免俗。”
白朮沒有笑了笑,顯得極為坦誠。
“不!”餘燼很有底氣地駁斥了白朮的話。因為他看見白朮的氣息幾乎是和長生連線在一起的。
而且白朮的身上還有絲絲黑氣縈繞,一看就是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給吸到自己的身上去了。
“你求長生是因為你身上的小白蛇!”
“我叫長生。”
長生無力地提醒道。
白朮聞言,臉上的笑容逐漸消散,他嘆了口氣,感慨道:“坊間皆傳餘燼先生本事過人,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所以,餘燼先生這次來,是為了‘長生‘?”
“沒錯!”餘燼點了點頭,隨後像是介紹阿貝多那樣給白朮介紹了一下戴因:
“白朮,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戴因比你更適合長生!”
餘燼用一副白朮你運氣真好的語氣說道。
“???”
戴因又變成了滿頭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