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現在都流行這種了嗎?雖然「零」確實很好看……
檢票員下意識望向輪椅上坐著的零,就被對方那輕飄飄望過來的一眼嚇得渾身哆嗦。
和望著“少女”時的天真無邪相反,零望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隨時能被踩死的螞蟻,冰冷又殘酷。
早就見識過這隻「怪物」在暴躁情況下狀況的檢票員嚥了口口水,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他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對著兩人放行:“行,行吧,那,那你們先進去找個好位置,坐下看錶演就行。”
說著他狀似急切的勉強幹笑:“那個,那個我就先繼續忙了哈,不送,不送。”
直到“少女”和「零」的身影消失在門邊,檢票員不斷跳動的心臟才緩緩平和下來。
他用力吐出一口濁氣,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泡出來一樣,渾身溼漉漉的,而在他的臉頰旁邊,像是有什麼東西悄無聲息地掀開一秒,又快速合上,沒有異樣。
【咦?鏡頭為什麼會到他身上?】
【好奇怪,這個檢票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不知道啊,我剛東西掉了撿了下,是錯過什麼了嗎?】
【……我看到了】
【啊?你看到什麼了?】
【這個檢票員的臉皮剛才突然掀起來了一小塊,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我感覺那個形狀,有點像,魚鰓?】
【啊?什麼東西?】
【魚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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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那座詭譎的紅色建築後,入目的是一片長長的走廊,走廊周圍掛滿了各種各樣的藝術照,類似於裸體藝術或者獵奇怪癖之類的各種圖片。
在昏暗的燈光下引人不適。
何自雲收回臉上虛假的笑容,一路觀看著周圍奇怪的圖片往前走。
被他推著的零早已看過千百遍這些東西,只是好奇的掀開搭在輪椅下半部分的毛毯,注視著自己卷在水缸中的魚尾。
但只是短短几秒,就被發覺到的何自雲按住了毛毯的邊緣。
“別動。”
青年彎腰靠近零的耳邊,手指在對方明顯異於常人的耳廓上滑動了下,微微蹙眉:
“這個不行啊,得想辦法遮一遮。”
檢票員對零的態度就像是看到了早已死亡很久的鬼魂一樣,眼中的恐懼完全遮掩不住。
何自雲很難不去想會不會有其他人認識零。
按照副本的尿性來說,絕對會有不少NPC認識零。
他想了想,最終花費150人氣值購買了個漂亮的白色大絲巾,將零露在外的頭髮和耳朵全部遮住,只露出一張臉。
何自雲蹲下看了看,再次花費50人氣值購買了個墨鏡。
他將墨鏡給零戴上,終於徹底滿意了。
“可以,非常帥。”
何自雲說著就要起身,卻被零一把拉住手,沒站穩直接倒在對方被毛毯遮住的魚尾上。
短短的十幾分鍾,魚尾上的溼度已經將毛毯層層滲透,一倒下去,潮溼的觸感瞬間將青年身前的衣裙浸溼了一大塊,粘在他的胸前。
何自雲:“……”
他無奈的半跪在地抱著零的魚尾,微微扶額:“零,你弄溼了我的衣服。”
這是青年自己剛為了遮掩身份而花費人氣值購買的女性連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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