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先生,是如何看待在下?”最近的壓力,讓張濟放棄了與之辯論的想法,隨意的詢問道。
進入正廳以後,現除了一個一臉病態的老人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能有一套皮甲,都算是運氣爆棚了。
“你們還愣著幹嘛,帶路啊!”盧奇回看了一下其他士兵,連忙開口說道,“我又不認識路,你們不帶路的話,我怎麼去見你們將軍?”
至於張澤所說的將軍,盧奇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估計。
隨後所展現出來的星空,將更加引人深思和矚目。
張濟聽聞此言,也沒有進行反駁。
“不知幾位將軍,尊姓大名?”盧奇在腦海當中回憶了一下,自己在長安當中,貌似也沒什麼認識的將軍啊。
“將軍的所作所為,很難讓我尊重起來。”盧奇直接選擇了實話實說。
此言一出,盧奇回看了一下鍾繇的院子,當場搖了搖頭。
“到底是意外還是巧合,劉玄德順利的過頭了,這和天上的星象不符啊!”鍾繇抬頭看了一下天空,一道夕陽霞靜如彩,既安靜又美麗。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鄒氏能夠流傳青史,也未嘗沒有曹操的原因。
如此稱呼和如此裝備的親衛隊,偌大的長安城當中,恐怕也就只有張濟一人了。
“還請帶路!”盧奇看了一下對面的人數,想了想,還是從心。
“在下張澤,當不得將軍之稱,此次前來邀請先生,皆是我家將軍有請!”張澤語氣恭敬的開口說道。
反正他不認為基層的西涼鐵騎士兵,能夠穿上一整套鐵甲。
畢竟作為宛城之戰的實際導火索,不記錄下去,有點對不起歷史的原則性!
腦海當中閃過奇怪的幻想,腳步卻跟隨著前面計程車兵,來到了一個碩大的正廳。
當然,曹操也用自己的行為告訴世人一個道理,人妻嘛,自己心裡面想想就好了,沒必要真的去做。
也正是因為他的老婆和侄子,讓魏武之風,得以廣泛流傳。
離開後的盧奇,輕輕的嘆了口氣,這不叫什麼事啊?
偌大一個天子,居然比他混的還慘。
看來這鐘繇,也有很多東西沒說嘛。
“見過平陽侯!!”盧奇言語平靜的行禮。
感受到這種狀況,盧奇直接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在其他士兵驚訝的目光下,直接走下了馬車,向著張府走去。
“病入膏肓,命不久矣,與其在意我如何評論,還不如多思考一下,自己的後事如何。”盧奇看著這個樣子的張濟,語氣也相當的冷靜。
他自己的身體,他當然十分清楚。
病入膏肓到已經無藥可救,現在還能夠扛下去,終究只是出於對張家的擔心罷了。
解決了身後事,便可以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