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界生靈,,,,,,
“你是誰?”
白將軍看著眼前走來的男人,眼眸之中全是驚恐之色。這麼多年以來,以他在驍衛營的地位,很多事情已經都不用再驚動他。
可是這一次,白將軍卻已經坐不住了。
面對危險之時,不管自已究竟有多麼強的背景都沒有用,甚至白將軍親眼看著自已身邊的十餘名親衛無聲無息的倒下,又如何能不讓白將軍震驚。
這裡可是驍衛營的大本營,就算是現在驍衛營的大多數將士都已經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但現在留在驍衛營之中的將士仍然還足足有兩百人。
眼前的這個男人,又是以什麼樣匪夷所思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了自已的大本營之中?
甚至在自已刻意弄出了一些動靜之後,男人卻並沒有任何的慌張,自始至終臉上都沒有任何的表情,眸光之中更滿滿的都是不屑之意。
“你便是驍衛營的將軍徐山河?”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深悶,似是帶著金鐵磨擦一般。
“你想做什麼?”
“老子聽說你很囂張,所以我來看一看你。”男人嘿嘿冷笑:“剛好我這個人不喜歡囂張的人,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嗎?”
“這,,,,,,”白老將心中不由一沉。
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就算是管天管地,還能管得了囂張不成?再說就算是我們驍衛營的將士囂張,那也是我們驍衛營的將士有囂張的本事。難不成就因為驍衛營囂張,就礙著你什麼事了嗎?
“聽說你讓我們帝隕一脈的弟子跪下?”男人的聲音越的沉了。
“什麼?”
“自我介紹一下,老子人稱毒魔。”
“毒魔。”徐山河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心中不由大驚。
只要是在神魔戰場上混的,誰人能不知道毒魔之名?甚至在整個神魔戰場之上,毒魔之名早已傳遍了所有生靈的耳中,其威脅力甚至都遠遠過了任何一位大修行者。這毒魔之名的殺傷力,只怕比各族之中所有的強者加起來都要大。
可是,這個大魔頭究竟是怎麼個意思,居然找上了我?
我就算是有天大膽子,也絕沒有膽量去招惹你這樣的大魔頭啊?再說我啥時候能去招惹 過帝隕一脈的弟子跪下,我躲著都來不及,還讓其跪下?
恐怕就算是戰孤行和魔無劫這兩個神魔戰場上最難纏的怪胎都沒有這麼大的膽量吧!
我何德何能,啥時候敢這麼牛逼了?
誰不知道,帝隕一脈的生靈都惹不得?
“你們神族究竟是飄了,還是以為老子會忍氣吞聲?”毒魔的聲音帶著寒意:“你們神族真的夠牛逼的啊,而且牛逼到老子的頭上了?”
“我,,,,,,”徐山河只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大哥,你究竟幾個意思?
我膽子小,你可千萬別嚇我。
你要是有什麼想法不直接說,我可是真的經不起太多的驚嚇了,就你這樣的說詞,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
“還要老子給你提醒一下嗎?” 毒魔的臉色越的陰沉:“以往老子還以為驍衛營的人有那麼一點點的骨氣,可是現在看來,也只不過是一群啥也不是的慫包軟蛋。老子就想不明白了,你這個大統領究竟是咋當的,還能再要點臉嗎?”
徐山河快哭了。
骨氣那玩意兒,也要分對誰的好不?
面對您老這樣兇名昭著的大魔頭,誰能硬氣的起來?
以前不是沒有在您老面前硬氣過的生靈,現在那一個不是墳頭上的草都有好幾尺高了?這真不是老夫怕死,是真的怕生不如死啊,祖宗!
“這麼多年以來,老子都沒受過這種氣了。”毒魔的臉色越難看:“甚至老子從來都沒有想過,在這神魔戰場之上,居然還有人敢欺負到老子的頭上,真是反了天了。老子要是不弄個清楚,以後還有臉在神魔戰場上混?”
徐山河臉色不由更黑了。
老大,你說這一點我還真信,絕對沒有吹牛逼。
在神魔戰場上,誰要是招惹到您老的頭上,那一次不是有仇當場就給報了,絕不留到過夜?就連戰孤行戰主帥當年得罪到你的頭上,沒看到當年那玉樹臨風的濁世佳公子,到現在還頂著一幅胖胖的體態,被您老毒的到現在每天都還要不停的吃吃吃,整個人都完全走了樣?
可是,我到底啥時候得罪了您老的頭上,我自已咋一點都記不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