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了個空?”
妖主聽到狗王的話,眸光在一剎那間不由變得凝重起來。
連妖主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已明明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盤算的一清二楚,可是最終的結果卻也不如人意。
原本妖主是想要藉助卓君臨的手去試探一下那個兇徒的來路,同樣也是想要藉助那個兇徒手裡的刀除去卓君臨這個禍害。
可是,現在卓君臨撲了個空,豈不是就等同於是自已所有的一切盤算都落了空,根本就再無聲任何的可能性完成?
這種結果,那怕是妖主現在都覺得無比頭痛。
然而,那怕是心中有著無數種想法,一時之間卻也根本無法洩出來。
這種感覺,對於妖主來說,很鬱悶。
明明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而且事情也完全在按著有自已的方向在走,可是這樣的結果卻出了意外,這又讓妖主如何不驚?
這等情況,實在令人費解不已。
“金猿山主趕過去的時候,那個兇徒已經離開了,面且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狗王面色不由微微有些白:“金猿山主查探了現場,未曾找到半點線索,甚至屬下暗中也曾查探過,現場的情況比屬下想象中的還要乾淨,那怕是屬下想要藉機尋找那個兇徒的下落,也根本無從下手。屬下還現,金猿山主只怕也是一位追蹤能手,一些手段連屬下以前也沒有想到可以那麼用。”
“這,,,,,,”
妖主眸光不由一沉。
狗王的追蹤之術世間無雙無對,這一點那怕是妖主都不曾有任何的質疑,卓君臨能得到狗王的如此稱讚,不管卓君臨平日的人品和修為到底如何,但這追蹤之術必然有著過人之能。更讓妖主覺得不可思議的還是狗王的無從下手,只怕那個兇徒同樣是一位精通追蹤之術的好手,,,,,,
這情況,現在似乎有些複雜了。
“主上,您說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性,是那個兇徒有意避開了與金猿山主的相遇時間,從而轉到了暗處?”狗王一張臉拉的老長:“否則,那個兇徒的突然消失,那就有些說不通了。”
妖主不由一聲輕嘆,卻終是沒有開口說話。
這種事情,那怕是妖主以前也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應當不會。”妖主搖了搖頭:“金猿山主是何德性狗王又不是不清楚,行事向來都是滴水不漏,這次金猿山主的反常,正是說明了金猿山主的緊張,彼此之間要麼就是有著莫大的關糸,要麼就是有著深仇大恨。無論是那種情況,以那個兇徒的緊張,按理來說也絕不至於避而不見。”
“可是,,,,,,”
“這種猜測之言,以後儘量還是少說為妙,這種情況本就是不太正常,對於我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是。”
狗王低下頭,終是悻悻閉口。
“那麼金猿山主呢,他又去了那裡?”妖主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如果找不到那個兇徒,他應當會在第一時間趕回來才是,怎麼現在卻又未曾回來?”
“金猿山主也失蹤了。”
“也失蹤了?”
對於狗王的話,妖主都不由大吃一驚。
那怕是妖主也算得上見過天塌地陷的存在,可是卓君臨的突然失蹤,那怕是妖主都有些錯愕了。
兇徒失去了蹤跡之後,難不成卓君臨也也實在了蹤跡不成?
“這件事情,說起來是屬下的失職。”狗王一聲長嘆:“屬下安排了兩名親信在暗中盯著金猿山主,卻沒有想到金猿山主直接將屬下兩名親信打暈,而且抹除了所有的行跡。那怕是屬下用盡各種方法,也未曾找到金猿山主的任何行跡。”
“如此說來,金猿山主是自已跑了?”
那怕是妖主,這時候也不由感覺有些啼笑皆非了。
卓君臨行事,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
這樣的情況,那怕是妖主都極度無語,即然卓君臨出行之前還有要藉助狗王的眼線,怎麼現在這種時候卻又要避過狗王的眼線。
那怕是妖主,一時之間也實在有些想不明白卓君臨現在底是想要做什麼。
不過,對於卓君臨這個傢伙,妖主也算是看的明白了。
無論在任何時候,卓君臨這個傢伙總是能給自已招惹出一些事非出來,,,,,,
血,早已染透了皮毛。
數十隻妖獸都已經現了出原形,不斷的以自身體形優勢向冷風起攻擊。
然而隨著圍攻的時間越來越多,數十隻妖獸的身上都已經受了重傷。
長鼻玉象的身上密密麻麻布滿了一個又一個的血洞,鮮血不斷的從傷口中湧出。黑鼠的一隻利爪直接被打斷,三隻腿不斷的變換落地,身體直接被一刀刺穿。巨熊的腦袋上插著一柄巨斧,這個時候鮮血已經流了一身,身子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會倒下。九頭獅子的一顆腦袋被折斷,獅身上到處都是被撕扯後血淋淋的傷口。大蜈蚣的尾巴直接被斬斷,千餘丈長的身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各種傷口,,,,,,
可是縱然如此,眾妖獸卻都死戰不退。
冷風似若一尊遠古戰神,直迎向數十位妖獸。
一個人,一柄刀。
苦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