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乾媽著急,她也絲毫不為所動。
相親只是被逼無奈,不想讓乾媽樊梨花生氣。
僅此而已。
她想把自己的一生奉獻給家族,獻給鐵家,終身不嫁。
然而遇到陳不凡之後,心思在潛移默化的生改變和變化,有時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腦海中時常閃現陳不凡的身影,不知不覺之間。
睡覺做夢有時更羞恥,醒來之後臉蛋紅彤彤的。
做了什麼夢,老子曰:不可說。
說出來無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鑽進去。
兩人不知吻了多久,陳不凡想有下一步動作。
己己控制不住己己。
“呀,你們在幹嘛?啊,我的眼睛。”樓梯上,傳來萌萌噠的尖叫。
兩人恍然驚醒,鐵如男狠狠推開陳不凡,連耳根都未能倖免的通紅。
“豆豆,我們……那個……”鐵如男不知道怎麼說。
支支吾吾,半晌沒憋出來。
“叫喚什麼,沒點眼力勁。”陳不凡無所謂道,“明明看到了還用問?小爺懷疑你王豆豆在搞破壞。”
臉皮如城牆,厚到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陳不凡,你胡說什麼。”鐵如男呵斥道。
“不是嗎?”
“你!”
“這個交代可曾滿意?”陳不凡淡淡瞥了一眼。
“陳不凡,你混蛋無恥。”
“小爺牙齒好的很,吃嘛嘛香。”陳不凡露出兩排潔白的牙口,還用手指瞧了瞧。
“陳不凡,我看錯你了。”
“你不是要交代嗎?我給你了,做我的女人。”陳不凡懶洋洋道。
“休想!”鐵如男一口否決。
“喂,你倆怎麼回事,我咋沒弄明白呢。”王豆豆撓撓蓬鬆的黑,不明所以。
“剛才如男姐姐不是吻的挺帶勁嗎?就是吻技有點差,存在不小的提升空間,這一會功夫怎麼決裂了?”
“女人難道天生都是這麼口是心非?”
王豆豆這樣說搞得她不是女孩子一樣。
把自己都繞進去了啊。
“誰……誰帶勁了,你……”鐵如男面紅耳赤,感覺待不下去了,繼而朝外面走起。
“幹什麼去。”陳不凡喊了一句。
“不用你管。”鐵如男雙腿走的飛快,虎虎生風。
“相聲哥,你們怎麼了,我一下來就鬧掰了?”王豆豆走了下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