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佩服。
接著。
吧檯下方也被撤出。
一條貼著藍白色燈帶的地下廊道悄然出現。
“走吧,跟我下去,下面就是我的‘車庫’了。”
福斯特率先走了下去。
蘇文和安吉莉亞走在後面。
車庫裡不乏越野車與防彈卡車。
但更多的是一輛輛流線型外表帶著硬核機械質感的摩托車。
“哈雷戴維森摩托車公司har1eydavidson motor pany的賽車,選一輛吧。
今晚我們騎這個。”
福斯特說道。
蘇文幫安吉莉亞戴好安全帽,然後兩人都穿上了賽車服一前一後坐在了這輛外形極為帥氣的摩托車上。
不遠處。
丹娜絲貼在諾亞耳邊親切地說到:
“你敢做什麼翹車頭或者刀片壓彎的危險舉動,我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動手哦。”
聽到這句話。
諾亞唯唯諾諾地指了指包在自己頭上的紗布:
“丹娜絲,無論你信不信,我其實還想多活幾年。”
而最後。
福斯特只能和老實的弗蘭克坐在一輛摩托車上。
這位酒吧老闆幽默地問道:
“看他們都有漂亮姑娘跟著。
弗蘭克,你是不是會覺得有點尷尬。”
聽到這句話。
弗蘭克帶著摩托車頭盔甕聲甕氣地回答道:
“我比諾亞他們年齡大不少,其實早在三年前就結婚了。”
好你個濃眉大眼的弗蘭克。
深藏不露啊。
這位不到三十歲就滿臉滄桑的酒吧老闆。
也是在場唯一的三階凡者表示無語。
沒想到。
單身狗竟是我自己。
他看其餘人都已經穿戴整齊。
也就按下了車庫後門的電磁開關。
三秒後。
莫斯科初冬的夜風也伴隨著後門的開啟倒灌而入,將酒館微醺的熱氣漸漸烘乾。
而後。
蘇文轉動了握把。
伴隨著哈雷摩托動機啟動時‘嗡’的巨大響動聲。
強勁的動力也瞬間爆而出。
大概。
騎摩托車和開賽車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蘇文想起了自己靠在舊屋門邊的那輛破腳踏車。
或許。
無外金屬框防護的兩輪車,給人的感覺要更自由一些。
安吉莉亞坐在車後座。
不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