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魚羞紅了臉:“你怎麼想的?事業重要,你也重要。”
顧廉還有些不滿,狠狠地吻了上去,沈多魚總算明白什麼叫冰火兩重天。
那紛紛揚揚的雪花慢慢飄落,可那吻得難捨難分的兩人,哪裡還顧得了這些?
過了好久,沈多魚才坐在後座,狠狠的掐了把顧廉的腰道:“你想做什麼?要不是這天寒地凍的,你是不是準備在這裡就……”
顧廉的心情大好,他低低笑了兩聲道:“我才沒有這麼飢不擇食呢!不過媳婦你想的話,咱們也不是不可以,啊……疼……”
沈多魚掐了把他的腰,才摟住了顧廉的腰。
當天晚上雪下的特別大,可再大也擋不住滿屋的熱情。
晚上起來,顧大妞和顧二妞看著他們,臉都是紅的。
顧廉媽直接把顧廉叫進了房間:
“廉廉啊!你們這……這晚上的動靜能不能小點?是不是你……虐待人家了?
我跟你說,多多你年紀還輕,你可得多注意她的身體啊?”
顧廉的臉直接紅透了,他昨天晚上就是一時沒忍住,沈多魚不停地求饒,可越是求饒,他的心裡越是心癢難耐。
他咳嗽一聲道:“媽,我知道了,我今天帶著多多回村,你跟不跟我們回去啊?”
顧廉媽搖頭道:“我可不回去,有這個時間,我想去廠裡幫幫忙,紡織廠才起步,也不知道以後生意會不會好,也不知道這些布能不能賣出去?”
顧廉媽的心裡充滿了擔憂,這些機器可是花了大代價的,那天聽他們說一臺機器要好幾千,把她嚇得夠嗆。
可她也知道多多是個有成算的,再說了這孩子又沒用她家的一分錢,所以這些事情她是管不了的。
只能在廠裡幫著多幹些活,顧廉點了點頭。
吃過早飯後,顧廉就騎著腳踏車帶著沈多魚朝村裡走去。
這做豆腐和做粉條的事情,現在還不想讓村裡的人知道,所以只叫了顧冬天他們幾個。
村裡唯一的石磨也被搬到了這裡,沈多魚就開始從最簡單教他們。
“咱們先是把這黃豆磨出細膩的黃豆漿,並將其倒入桶中。”沈多魚示範著:“顧冬天,你們兩個再加把勁,這道工序挺費勁的,實在不行,明天拉一頭牛來,讓牛拉磨。”
饅頭村其實挺窮的,也就顧耗子家有一輛牛車。
顧耗子的家的牛車每天都在賺錢,村長看著顧耗子道:“你家牛車每天賺多少錢?”
顧耗子道:“好的時候,幾毛錢,不好的時候,就幾分錢。”
村長點頭道:“那這樣,每天早上讓你爸牽著牛車來,把這些磨成粉,然後再去上班,到時候給你們家算一口人的分紅行不?”
顧耗子趕緊點了點頭道:“行,怎麼不行?那到時候我回去跟我爸說一聲。”
沈多魚把黃豆漿放入鍋中,大火燒開煮沸,盛到桶內道:
“接下來就是最關鍵的時候了,將適量的石膏倒入面盆中,並用少量的水調開,就像我這樣。
將調好的石灰水均勻的倒入煮沸的石灰漿中,倒的時候儘量慢一點,邊倒邊觀察石灰漿的狀態。
你們看到沒?現在這石灰已經開始沉澱了,然後咱們再慢一點,直至豆腐花漸漸形成並穩定的時候,停止點漿。”
沈多魚一邊說一邊示範,旁邊的幾人都學得很認真。
之後就是加壓成型,沈多魚一邊做,顧九就在旁邊把步驟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