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看著好像放氣氣球一樣,整個人的氣勢癟下去的米麗莎,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話鋒一轉對著一旁看戲的溫曉瑩道:
“溫曉瑩,麻煩你用能力把我們全部隱藏起來。”
“哎?哦,沒問題。”
一直作為旁觀者看戲的溫曉瑩,沒有想到白玉竟然突然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
溫曉瑩先是一愣,但這件事對於她來說,又不是什麼難事,所以便立刻應下。
溫曉瑩用自己的能力,把在場的五人全部籠罩起來,在能力起效後,還特意對白玉囑咐了一句:
“已經起作用了,這次你可別把我的能力給解除了。
另外顧柔你控制一下自己的能力,不然很有可能對你失效,導致你被其他人察覺到。”
白玉隨口應下:“沒問題,顧柔你也控制一下吧。”
“我已經收起能力了,另外怎麼了?”
顧柔注意到白玉這奇怪的舉動,先是收起自己的能力,隨後開口關切的問到。
“沒事,就是做一點準備。”
白玉說完這句話,把右手攤開。
隨著五根細長的手指張開,五座巨大的披著紫色鎧甲的巨大土人,就像是收到了什麼訊號。
全都在一瞬間縮小化作五道字元,如乳燕歸巢般化作五道流光,飛到白玉的手上。
字元全都落在右手後,白玉把左手蓋在上面,掌心一扭雙手合十,再次拿開左手的時候,那五張字元此刻全都化為一張。
白玉隨後右手輕翻,那一張的字元嗖的一下鑽入眾人的腳下。
聽到白玉剛剛跟眾人的對話,還有剛剛融入地面的字元。
米麗莎可還記得,當初這些土人就是白玉隨意一腳一個踩出來。
根本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繁瑣的步驟。
米麗莎即便再愚鈍,想到這點之後,也反應過來,白玉可能是要做什麼事情。
米麗莎不復剛才的強硬,有些磕磕巴巴問道:
“白···白玉,你···你要做什麼?”
項澤義聽到米麗莎那磕磕巴巴的聲音,不由得在心中感慨:
‘唉~倒黴的米麗莎,為什麼不在你的長處上揮?
明明只要你一直保持自己的立場和誠實的態度。
即便最後你依舊會被白玉打一頓,但白玉事後必然給你相應的補償。
結果偏偏要扯這種謊話,把自己陷入不利的局勢。
真的是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整個人就像是全都被情緒支配,完全沒有了腦子。
簡直就像是當初還是精神病的周吞天一樣。’
項澤義只能感嘆,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那麼讓人無奈。
無論是金俊還是米麗莎,他們明明握著一手好牌,偏偏打的稀爛。
而他項澤義呢?
明明有能力打出好牌,偏偏在面對白玉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什麼牌可打。
當然,項澤義也就在心中點牢騷,他清楚的知道,以白玉對他的瞭解,就算他手上有這些牌,估計打出來也沒有用。
白玉對他和米麗莎,就像是領養的流浪狗和精心呵護的小貓咪,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態度。
項澤義在感嘆過後,看著白玉現對方在看到,自己手上的字元融進大地後。
白玉轉過頭來,對著此刻不自覺攥起裙子下襬,臉上一副緊張神情的米麗莎道:
“做什麼?你不是說自己有一個絕妙的計劃,要等到十萬士卒面前才能說出來嗎?
為了防止你說必須在不驚動人的情況下,我特意讓溫曉瑩動能力,把我們隱藏起來。
至於我現在的所作所為嘛~”
白玉還沒有說完,在場的眾人全都感覺到,自己的腳下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出來。
“就是把我們帶到十萬士卒那裡。”
聽到白玉這話,原本已經擺出戰鬥準備,握緊拳頭的顧柔,還有已經揮舞翅膀飛到空中的溫曉瑩,全都停下自己的動作,重新落在地上。
項澤義臉上則是一副‘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
還沒等米麗莎有什麼反應,眾人腳下原本堅硬的土地,就像是變成了水。
眾人的腳底不斷傳來柔軟的觸感,就好像眾人不是站在堅硬的地上,而是站在水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