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說,他會等我長大……”
“他說,我們沒有糧食了,我要出去找糧食……”
“他說,今年的糧食夠吃了……”
“他說,修羅界的土地已經長不出糧食了……”
“他說,夜溪,將來,無論如何,你要活下去……”
夜溪又喝了口酒,眼眶通紅。
飛傾月默默聽著,沒有吱聲。
“……他為什麼要殺父王?”
“……為什麼要殺大哥?”
“不對……他們說……他是為了帝位,他是為了自己當帝尊,才殺了父王和大哥?”
“為了帝位?呵呵……”夜溪喝著酒,眼淚不由自主的滑落,卻擦也不擦。
“他說,以後我們相依為命!”
“為什麼他又要去找野女人……”
飛傾月額角直抽抽,想一把推他下去。
“他就是個騙子……”夜溪將酒瓶甩出一條美麗的拋物線,落進海里,連個聲音都沒有。
“唉唉唉……我的瀘州老窖啊,敗家玩意……”
這小子一把抱住她,不動了。
這個世界終於安靜了……
可是,能鬆手麼,勒死老孃了……
“帝尊!”二王子奇怪地看著他。這去而復返的人,這麼快就回來了。再看看身後,沒有那個笨蛋女人,看來是沒追上。
“事情處理的如何了?”聲音平靜,冷淡。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個殺伐果斷,冷寂無情的帝尊又回來了。
“龍族還有三千活人!”
“你父王和大哥呢?”
“ 我把他們火葬了!”
“……”
“黑鈺簪呢?”
“和父王一起葬了!”
“去通知雲琰,帶子榕過來一趟。”
“是!”二王子應了,人卻沒走。
“還有事?”
“帝尊,那個觸手怎麼處理?”
“?”
“那個?”他指了指包圍整個龍宮的紅色觸手。
“……”
翌日
飛傾月坐在洞口,看太陽昇起。
夜溪揉著腦袋坐了起來。隱隱約約看到洞口人影:“你給我下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