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那時就誓,只要有人救他……
“好了。”
溫雲昔擦了擦汗,又給自己吃了顆止痛丸。
看得越多就越怒,越怒頭越疼。
“好了……?”
張凌愣愣地低頭看去,那裡血糊糊一片,沒有凸起,只見凹陷。
這是治好了?
“溫神醫,這……”
溫雲昔沒有回答,拉上門,快步離開。
張凌剛覺不解,就感覺那裡有些癢意,定睛一看,傷口正在迅癒合。
被割下的地方,也在他目光中漸漸長了出來。
顏色淺淡如童,大小卻與之前無差。
“好了,居然真的治好了!”
七尺男兒,王爺親衛,此時再也忍不住淚流滿面。
他下床俯,朝著溫雲昔離開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下。
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
次日凌晨。
隊伍行至分岔路口。
“阿雲,這些人就交給你了。”
曈雲瞥了眼隊伍中五花大綁著的十二人,在釜爺身上特意停留了下。
“放心,等我訊息便是。”
人越多,越容易審出有用的訊息。
溫雲昔遞給葉庭懷夫婦兩袋止血粉,再大的傷口,只要沾上就可止血。
“多謝東家,請東家放心。”
葉庭懷驚喜地接過,他知道這藥粉的厲害,有了這藥,那群人想死都難。
兩人說話間,曈雲已經安排好隊伍。
她朝溫雲昔揮了揮手,“我們走了,有事讓阿米來找我。”
“好,路上小心。”
“你……”曈雲轉身後,才補上後面那句,“也小心些。”
溫雲昔輕笑,目送著他們離開。
審問的事,交給水依族,她很放心。
古魯在水依族僅待了沒幾天,就把能說的不能說都吐了個乾淨。
溫雲昔想知道那條販賣線路的上下節點。
目前只知道桑伏是頭領,慶州有官員與桑伏合作。